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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行之低低地嗯。
  岑向阳想到他给谢安珩脸上肚子上那两拳,不禁有点后怕:那他为什么非要等你出事了再发威,不能直接在你治病那一年干脆把这几家全灭了,回来给你看个大好河山?
  谢行之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们之间有不少误会,但更明显的原因该是有什么东西桎梏了谢安珩。
  有他在,谢安珩就无法放开手脚对付这些人,而他的死亡虽然激怒了他,更大的原因一定是彻底打消了谢安珩心底的顾忌。
  有什么事情,能和他有关,又让谢安珩处处捉襟见肘?
  谢行之转头望向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树影,一晃神又从玻璃上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车内开了暖气,围巾半敞着,嘴上破了一块皮,被谢安珩亲吻啃咬过的那半边耳朵色泽依旧比另一边深许多。
  谢行之目光一抖,迅速撇开眼睛,重新拉高围巾,看向车前方。
  深夜,接近凌晨。
  郊区小别墅。
  谢行之躺在床上,耳边反反复复都是谢安珩在车里给他讲的那句话。
  他竟然计划好了解决完这些事,就跳江自杀,来给他赔罪。
  如果换成几天前,谢安珩在他面前这样说,他肯定不会相信,多半还以为对方是在威胁他,不准让他离开。
  可今天遇到谢安珩之后,以对方身体的情况来看
  他恐怕是真的想好了要这样做,也是真的会这样做。
  谢安珩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大大小小那么多伤口都跟没痛觉一样,更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谢行之发现他现在有点能跟上谢安珩的思维模式了。
  谢安珩弄伤了他的手腕,那他就把自己的手腕也划伤。他觉得那起车祸有他的原因,所以他也保留自己在车祸中留下的伤口。
  谢行之想到他包扎的地方一片湿濡没准谢安珩真的带着伤在水里泡过。
  做这样的行为也不是为了威胁任何人,毕竟在谢安珩眼里,他已经死了,也没办法知道。
  他的思维很直接,既然伤害了谢行之,那就把这些伤害再施加回他自己身上,惩罚他自己。
  谢行之本计划在暗处可以更好地击溃施家等家族,现在看来,他再不出现,施家先崩溃还是谢安珩先崩溃,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谢行之再度叹了一口气,抬手按开床头灯。
  左右无论怎样也没有睡意,他从床铺撑起来挪到轮椅上,打算到客厅里给自己倒杯水。
  谢行之在厨房等开水烧好,垂着眸子听壶里的水咕噜咕噜沸腾的响动。
  忽然,他背后传来他拉着拖鞋的脚步声。
  岑向阳走进来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看清他在烧水,又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怪我,我该先给你装一壶水在保温瓶放到你床头的。
  没事。谢行之摇头,不是想喝水,我只是睡不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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