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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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宽厚的手掌忽然握上她纤细的腕,望着她时的那双眼澄澈的似乎能往见底,他一字一句的说:“未时你哥哥回进宫来接你,你跟着你哥哥出宫去吧。”
  和铃一愣,指了指自己,“我可以出宫了?”
  赵隽寒轻叹了一口气,“恩。”
  皇宫里真的不适合她待,很多时候,他也顾不上她。
  和铃弯唇笑了笑,神采飞扬。
  赵隽寒心里闷闷的,这种感觉不好受,总想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剧烈的情感撕扯着他的胸腔,他忽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如铁般的手臂死死的捁着她,他呼吸沉重,问:“和铃,你有没有舍不得我?”
  “我就算出去了,我们以后也不是见不着,不是吗?”她只是反问,却不肯回答“舍不得”这三个字。
  赵隽寒难受的紧,呼吸都不顺畅了,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和铃对他的感情再普通不过,是一种依赖,而没有其他的。
  他唇齿间喷洒着的热气吹进她的耳里,他说:“可我舍不得你。”
  和铃的身躯僵了僵。
  他不再多说,只是一直念着她的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
  ……..
  赵世棕骑着马通过景安门,他第一个见的不是元帝,而是他的生母曲皇后。
  曲皇后的寝殿中设了一个佛堂,宫人进来通报时,皇后还跪在蒲团上念经。
  “让他等着,本宫就来。”
  皇后睁开眼,平波无绪的眸子看不到生机,紫红色衣袍上绣着绽放而开的牡丹,华贵而又绚丽。
  皇后身体不是很好,脸色常年是病态的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回京的缘故,现下她看上去气色也还不错。
  皇后坐在软塌上,赵世棕跪下行礼。
  “儿臣拜见母后。”
  “起吧,这几个月你辛苦了。”
  边疆险与恶劣,她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自己的亲儿子,当然会心疼。
  赵世棕面色冷硬,或许是在常年征战,身上有股子浑然天成的凛冽之气,他抿唇不语时的模样更显得难以接近。
  赵世棕的眉间有一条疤痕,那是被尖刀划过的,只差几寸就要伤了眼睛。
  虽是母子两,但两人之间的那种疏离感,是抹不去的。
  皇后对他也说不来软话,有些别扭,她咳了两声,“去端两杯茶来。”
  琅佩在外殿候着,听见吩咐就立马去将泡好的茶端了上去,白玉的茶杯里浮动着青色的茶叶,她低着头,将茶杯放在赵世棕的手边,退出去时,依依不舍的余光还落在他身上。
  琅佩抱着托盘,嘴角漾起淡淡的笑,真的是他,她总算是又看见了他。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赵世棕,早在一年前她就见过赵世棕了,一个在马背上扬鞭的男子,男人身着黑甲,冷硬的脸孔,还有他身上独特的味道。
  琅佩的家就在民风开放的阿蛮城,琅佩的家世在阿蛮城里不算差,那次赛马场上,琅佩的哥哥输给了他,她一开始还是满满的不服气,更多的还是不相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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