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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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池面无表情地抱拳,“承让。”
  白赫哼了一声,负伤跨马而去。萧池则将甄玉瑾扶上自己的马匹,转身向荷惜道:“我来护送贵妃,你自己走回去罢。”
  荷惜经了方才一出,早就吓傻了,只知道唯唯点头。
  萧池执起缰绳,淡淡向身后道:“贵妃娘娘若是怕颠下来,不如抱紧小王。”
  甄玉瑾本来不欲如此做,在马上却由不得她,颠簸之下,她只好抓紧萧池的腰身,以保自身无恙。
  萧池好酒,身上常有一股酒气,却不难闻,是甜美而醉人的香气。甄玉瑾看着他坚实的脊背,莫名觉得十分安心。
  萧池的身子忽然动了一动,甄玉瑾差点以为他有所发觉,忙挪开目光道:“王爷怎么知道本宫在这里?”
  他沉默了一瞬,“小王接到一封密信,道三王子将于此处对贵妃不利。”所以他就二话不说赶来了。
  甄玉瑾急急问道:“上头可有署名姓?”
  “自然没有。”
  甄玉瑾还要细问,却见身下的坐骑忽然刹住脚步,再一看,原来是萧池勒住马头,不禁问道:“怎么了?”
  萧池漠然道:“皇兄。”
  甄玉瑾从萧池肩头望去,就看到萧越策马冷冷看着这边,而厉兰妡在他怀中稳稳含笑,似一只狡黠而不定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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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玉瑾一时慌张,忙将抱着萧池的手松开,却因此显得更加心虚。
  萧越平静地道:“你们在做什么?”
  甄玉瑾待要如实回答,萧池却在她手背轻轻一按,道:“甄贵妃想要练习乘马,不敢劳烦皇兄,特请臣弟相助。”
  甄玉瑾很快领会他的意思,倘若说出实情,一则伤了两国和气,萧越不会高兴;二则女子险些被人所辱,即便不是自己的过失,也会引人指点,还是隐瞒不提的好。因此甄玉瑾想了想便配合着笑道:“陛下不是总嫌臣妾疏懒吗?如今臣妾便勤快一些,好为陛下挣回一点面子。”
  “那你们慢慢练吧。”萧越调转马头,留下僵在原地的两人,径自扬长离去。
  厉兰妡轻声仰面道:“陛下不要多心,肃亲王虽然倜傥些,关键时刻却懂得分寸,贵妃又是甄侧妃的姊姊,帮点小忙也无所谓。”虽然是她暗中筹划,她还是要尽可能表现出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
  “说是练习乘马,为何只得一骑?罢了,追问下去只会伤了彼此颜面,朕已经不想深究。”萧越叹息一声,放缓了缰绳,他突然发问:“兰妡,你是否真心喜欢朕?”
  对于这种问题,厉兰妡早就做好万全的准备,她柔柔发声:“否则臣妾还能喜欢谁呢?臣妾早已说过,臣妾毕身荣华与性命皆系于陛下一人,陛下有许多妃妾,臣妾却只有您这一个夫君,臣妾的两个孩子也只有您这一个父皇,臣妾离不开您,也无法不深爱您。”
  萧越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搂得几近腰折,仿佛他怀中的,是他唯一所有。
  回到营帐中,厉兰妡只觉得意非凡,兰妩迎上来替她宽衣,问道:“如何?”
  “一切皆如我们的计划。”厉兰妡道,“看来这几个月里,贵妃都要备尝冷落之苦了。”
  兰妩近来越发谨慎,“肃亲王骤然现身,贵妃娘娘一定会质询,倘若他两人一对口风,会不会……”
  厉兰妡毫不在意,“她疑心又如何?大不了来个抵死不认。何况,焉知不是肃亲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反正肃亲王对她那份关切傻子都看得出来,甄贵妃是个自负的女子,没准也会疑心的。”
  这一晚厉兰妡没有跑去萧越的营帐,免得扰他清净,虽然*的安慰未尝不是一种安慰,但厉兰妡觉得还是给点时间让他自己消化为好。
  她正准备好好地睡一觉,甄玉瑾却派人送了信来,邀她一聚。厉兰妡略一思忖,终究不好拒绝,于是起身前往甄玉瑾的居处。
  厉兰妡本以为她会兴师问罪,甚至为此编好一套说辞,谁知甄玉瑾却一字不提。见了面,她只是亲热地拉着厉兰妡去看一扇屏风,“妹妹替我瞧瞧,上头的花样该怎样绣才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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