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有兴趣操他的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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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冷哼一声,准备帮吴邪拉开裤链,吴邪却突然蹲下身子,不仅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还拉开了他的裤链,把黑瞎子已经勃起的欲望放出来。
  “我这个人呢,人品非常好,没必要让我自己爽了,你憋着。”吴邪站起来,才换上棉袜的脚掌还带着汗水的潮气,他不紧不慢地搓着黑瞎子愈发亢奋的鸡巴。
  黑瞎子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情境。自己跪着,当着他玩烂的三条狗的面,被这么一个有点好笑的人踩着鸡巴,然后他在勃起,可耻的勃起。男人的鸡巴不由分说塞进他嘴里,几十分钟前那东西还只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道具,而现在男人只是掐着他的脑袋,不管不顾地向里抽插。
  齐羽确实是不操狗,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自己,现在他只有兴趣操他的嘴。
  深喉带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窒息,黑瞎子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因此亢奋过。现在也许是因为鸡巴在别人的脚底下踩着,也许是因为自己跪在一个总在冒犯他底线的小白脸面前,罕见的快感持续迸发,他甚至因为这种使用轻微地发了抖。
  黑瞎子的口腔很温暖。
  之前6号的奋力工作如过眼云烟,只给吴邪脑海里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舒爽印象,他在黑瞎子身上才强烈地意识到,原来被人口交会这么舒服。
  之前吴邪被口交的次数并不多,但他很快就无师自通地了解了人类口腔的用法。
  是的,用法。
  在别人身上,用这种词是一种“玷污”,但跪着的人是黑瞎子,这个词就成了“恰如其分”。
  现在他和黑瞎子的所作所为明显和自己循规蹈矩的警察生活脱节,他想就算是齐羽本人在这里,大概也不会搞出这样的发展。可吴邪就是这么头脑一热,向黑瞎子提出了这个命令。
  他在赌,赌自己目前的身份在这人心中的重要性,他同时还在赌,或者说期待一些什么别的东西。
  黑瞎子刚才给自己口交,时间并不长,吴邪却在那电光火石间对SM开了窍。具体的东西很难细说,只是内心有什么东西在叫嚣,那声音诱使着他这么快和黑瞎子明面上撕破了脸,又得了便宜还卖乖,潜在地威胁着对方,让他玩一把。
  吴邪当然会辱骂自己卑劣,但面前跪着是个人渣,他又可以奇妙地说服自己,来做有悖于自己准则的勾当。
  这种叛离本身就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更不用提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吴邪突然就想对初遇那天的黑瞎子说,我开始理解你。
  身居高位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就算这一切都与欲望无关,那种卑劣的虚荣心也会得到空前满足。
  我并没有比你高贵多少。
  黑瞎子鸡巴上的淫液濡湿了他的短袜,吴邪在无声微笑。
  男人归根结底是下半身动物,就算黑瞎子下一秒可以拿枪崩了自己,他也无法抵赖这种玩弄带来的快感。
  他是兴奋的。
  吴邪来房间的时候是下午,夕阳西下,正好有一抹阳光不偏不倚打到黑瞎子脸上,他本能因为阳光偏过头,吴邪的鸡巴将他的脸撑得鼓鼓的,乍看上去有些变形,淫水和口水一并打湿了黑瞎子的胸膛,汗水顺着他坚实的肌肉肌理一路下滑,吴邪从未如此清醒地认识到,现在他正使用着的男人,是个何等销魂的尤物。头脑一热,吴邪竟拿出手机,居高临下地给黑瞎子拍了一张照片。
  黑瞎子意识到吴邪要拍他,本能抬手要躲,吴邪先他一步照完相,手机就丢到一边,他摁着黑瞎子的脑袋,鸡巴奋力向里面挺,深入,深入,再深入。
  黑瞎子被他折磨的干呕,眼里全是泪。
  吴邪依然在无声微笑。
  这几日吴邪闲在公寓,四阿公那边晾着自己,吴邪也不会干等着,他有的是事可以做。顺便分析黑瞎子的心理只是其一,通过之前的对话能得出一个大概,这人并不是每次都采用那天他可能采用的举动,实际上,黑瞎子每次钓人都有一些新花样,S们以为自己吃到了甜头,最后就像飞蛾扑到等候已久的蜘蛛网上。
  可黑瞎子难道就真的不为做M而亢奋吗?答案必然是肯定的。暴戾会使得他不甘心屈居人下,享受这种反转带来的快感,之前的承受都是为了最后的反转,但人若真是不喜欢受虐,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自己受辱的过程,只为了换取某个人的信任,来一次身份的逆转。这里面的时间成本显然过于昂贵,真要强行掰S,他明明可以采用更为极端过激的手段。但他不,他就要这么以自己为饵,长时间的引诱。
  他明明就是乐在其中!
  意识到了这一点,吴邪就像蛇打着了七寸,一下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人了。
  窒息加踩踏或许真的给了黑瞎子很大的刺激,他突然身体一抖,不受控制地射在了吴邪脚上,吴邪没办法,只得脱掉短袜放在一边,他不再逼着黑瞎子给自己口交,直接摸来钱包里携带的避孕套,插进等候已久的28号身体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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