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性 第6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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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情话,是承诺。”商行箴纠正,“何况商宇对着你说什么情话,他不想活了?”
  时聆抿嘴压下笑意,悬起的心稍稍落下:“那今晚商宇也会去吗?”
  可算把时聆捂热了,商行箴捡起鞋袜给时聆套上:“不去,你是跟我谈,又不是跟他。”
  时聆说:“那你今晚骑摩托载我。”
  骑摩托还得回趟赋月山庄换车,晚高峰不好走,商行箴只能向时聆保证开学报到当天再换摩托载他。
  临到下班时间,时聆站在休息室的穿衣镜前扭来扭去,商行箴收拾好公文包进来喊他:“仪容没问题,走吧。”
  “我看看我裤子有没有蹭脏。”时聆担心道,“今天裤子就扔桌底下,没被发现吧?”
  “发现不了。”商行箴拎上洗净的保温桶,“在他们面前你怎么轻松怎么来,你一拘谨,他们也只能跟着拘谨,放开点。”
  时聆帮商行箴关电关门:“如果我不是出生在齐家,我不会那么害怕。”
  商行箴将东西全挪一只手里,腾出另一只手牵时聆:“齐家都快灭了,提它做什么。”
  等上了车,时聆挨着车门不说话了。
  临时做的决定,完全抽不出时间去挑选见面礼,商行箴说他家人不搞这一套虚的,加上时聆还未实现经济独立,商行箴认为他们家不至于那样不懂通情达理。
  窗外飞掠面面街景,落在时聆眼中全变成虚影。
  商行箴有意放慢车速,留给时聆调整心态的时间,他屡次朝副驾投去眼神:“紧张?”
  时聆神色沉闷:“在想事情。”
  商行箴道:“想开场白?放心吧,你插不上话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光是桃酥都能闹得你耳朵疼。”
  时聆说:“我在想怎么称呼你的家人。”
  最先考虑的肯定是商行箴的父母,商行箴摸了摸方向盘,也陷入了沉思。
  时聆干扰他开车:“教教我啊,叔叔。”
  商行箴道:“跟着商宇喊伯父伯母吧。”
  车流渐疏,天色涮成了深蓝,只余远方的一缕橙红,商行箴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
  仪表台上的手机响了一下,商行箴猜是加班的秘书发过来的报告,没顾上看。
  时聆揣在兜里的手机也贴着大腿振动了下,他猜是四人小群谁拍了好吃的分享上去,然而他现在没心情点开。
  从单元电梯上去,时聆想把手从商行箴手中抽出来,但对方握得太紧,像是怕他反悔。
  梯门开启发出的声响仿佛在给心脏施压,下一秒时聆看到外面倚在电梯间墙上的商宇,他睁大眼,心脏刹那回弹:“商宇!”
  “哎我去,可算把你俩盼来了,”商宇收起手机,“在车里啵嘴儿呢,给你俩发消息谁都不鸟我。”
  时聆忙掏出手机,小群没未读红点,三个置顶里商宇挂在最上面,给他发来个“贝贝莫怕哥哥罩你”。
  商行箴问:“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别诬陷我,是伯母喊我过来的。”商宇挎上时聆的脖子,一只手按了按时聆的胸膛,“心跳平稳,是不是见了我没那么紧张?哥,我就说你不行,哄人都不会,还得是我。”
  商行箴空不出手教训商宇不守规矩的爪子:“别给自己戴高帽,他要是见了你还心跳加速你是不是还得造谣他移情别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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