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蜕变】（3 / 5）

  「那林喜欢哪种？觉得哪种可爱？彩都可以拟态。」


  「每个人对可爱的定义都不太一样耶。而且这个形容词不一定指外貌，有时候行为或是反应，让人觉得心生怜爱，就会觉得可爱了。至于我喜欢哪种⋯⋯就算你拟态成她，你也依然不是她啊。


  「在还不熟的情况下，外貌的偏好或许会影响到是否对这个人產生好感，但认识久了个性是否合适比较重要，外貌可能就会被淡化了。当然每个人着重的点不同，也有些人会比较看重外貌，有些人看重性格，有些人喜欢有才华的人。」


  「那林是偏向哪一种？」


  「我吗？一下子这样问，我也答不上来。可能要遇上了相处久了才知道，其实我们也很容易被费洛蒙影响而不自知的。」


  彩看起来有点失落，它已经能听懂林的言下之意，对方并没有把它当成选项。它知道费洛蒙是让人类择偶的隐形推手之一，以气味来说，会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好闻而对他產生好感，是因为双方基因差异性够大，若是结合诞生的后代会更健康，是一种生物自我优化的本能。但是它没有费洛蒙，不知道能用什么方式吸引林，林又在喜欢的类型上打太极。


  「林能喜欢上彩吗？彩现在，身体完全是女孩子的构造了。」它现在恢復成原本的拟态，乍看下像个有点透明的模特儿人檯。它也不再拐弯抹角，乾脆直接把问题丢出去。


  「⋯⋯这太突然了，我不知道。你是另一种生物，我从来没想过⋯⋯嗯，这样的关係。对不起。」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林措手不及，虽然隐约觉得彩似乎太黏她，但完全没想过外星生命体也会有这种⋯⋯精神上的需求？「不是不喜欢你，但⋯⋯这太怪异了，超出我的理解范围⋯⋯给我一些时间想想。」


  「好。」林并没有把话说死，是否表示还有机会？这稍微让彩从沮丧中恢復了些。


  「可以问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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