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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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安妮塔给了德拉科一个拥抱。
  德拉科紧紧地抱住了安妮塔,安妮塔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德拉科脸色苍白地说,“我可能知道斯莱特林限制巫师人口的原因了。”
  “是什么?”安妮塔问。
  “莱昂可能是哑炮。”
  第223章
  “什么?!”安妮塔惊得站了起来,“梅林啊,怎么会?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哑炮?”
  “莱昂没有魔力暴动过。”德拉科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遮着眼睛,稍显疲惫地说,“从出生到现在,一次都没有。”
  安妮塔皱眉,焦虑地来回踱了几步,“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莱昂现在连一岁都没有到。”
  “从出生到一岁这段时间是魔力暴动最频繁的时候,婴儿还没有办法掌控体内的魔力,也没有掌控魔力的意识,所以随着他们的情绪波动,魔力也会波动起来。这些大多数都是比较温和的魔力暴动,像是墙上的画突然歪了、杯子突然掉到地上之类的,一般麻瓜家庭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不过马尔福庄园的家养小精灵对于照顾巫师婴儿很有经验,他们告诉我,莱昂一点魔力暴动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就像麻瓜婴儿一样。”德拉科将脸埋在双手中,“家养小精灵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他们吓坏了,我发现他们在偷偷地惩罚自己,才逼问出了这件事。梅林啊,我又要怎么告诉爸爸妈妈,他们那么期待莱昂的到来,这个消息绝对会让他们心碎的。”
  安妮塔搂住德拉科,轻声安慰道,“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糟,说不定莱昂只是魔力特别稳定,或者天赋不是很好。你想想纳威,他小时候不是也一直都没有魔力暴动,差点被认为是哑炮吗?”
  德拉科将头靠在安妮塔的肩上,闷闷地说,“马尔福家如果出一个纳威的话,爸爸会气死的。”
  “纳威的草药学很好啊。”安妮塔说。
  “现在也只能希望莱昂和纳威的情况是一样的了。”德拉科叹了口气说,“总比是个哑炮好。”
  “就算是哑炮也没有关系啊。”安妮塔说,“你要相信莱昂即使在麻瓜界,也能活得很好。毕竟,马尔福永远是最好的。”
  德拉科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对,马尔福永远是最好的。”
  “你怎么知道莱昂的情况和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诅咒有关?”安妮塔问。
  “因为马尔福家不可能出现哑炮。”德拉科理所当然地说,“马尔福家虽然子嗣艰难,但是每一个马尔福的魔法天赋都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哑炮,除了那个诅咒,我想不到其他可能的理由了。”
  安妮塔皱了皱眉,“你这个说法太不严谨了,虽然马尔福家出现哑炮的几率很低,但还是存在的。说不定莱昂正好就成为了那个特例呢?”
  “斯莱特林限制巫师界人口的诅咒被破了,马尔福家几百年来第一次有了第二个后代,并且这个后代还是从来没有在马尔福家出现过的哑炮,这难道是巧合吗?我不那么认为。”
  “我们拥有的样本实在太少了,无法得出结论。”安妮塔说,“要是我们能知道其他新生儿的情况就好了。”
  “很难。”德拉科说,“首先,不是每一个巫师家庭都有条件让几个家养小精灵每天24个小时照顾婴儿的。其次,就算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哑炮,很多家庭都不会说出来,纯血家族尤其忌讳这个,有些家庭甚至还会为了这个到魔法部去修改出生记录,或者把哑炮孩子登记成’夭折’。所以说,如果想要知道今年出生的孩子中有多少是哑炮,得等到十一年之后,看有多少人收到了霍格沃滋的录取通知书。”
  “那就太晚了。如果真的是因为我二年级的时候破坏了斯莱特林的诅咒,造成了巫师中哑炮几率的增加,那么十几年下来,你能想象会造成多么可怕的后果吗?而且,如果哑炮并不是唯一的后遗症怎么办?如果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呢?如果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糟糕呢?”想到这些可怕的后果都是她造成的,安妮塔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放松,别自己吓自己,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很有可能什么后果都不会有。”德拉科轻抚安妮塔的背给她顺气,“就算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是你的错,当初要不是你杀死了那条蛇怪,你还有哈利几人都会死,你做了正确的事。那个时候你也不知道蛇怪和斯莱特林的诅咒有关。”
  安妮塔渐渐冷静下来,但她还是觉得很不安,总觉得自己可能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我们再去密室仔细检查一次吧?看看还有什么线索。”安妮塔说。
  第二天,安妮塔三人又来到了斯莱特林的密室,他们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地板上密密麻麻的符号和魔纹散发出绿莹莹的神秘光芒,散发着可怖的危险气息,颇有几分不祥。大厅的中央有十三根石柱,其中十二根围成一圈,上面雕刻着许多盘绕纠缠的蛇。
  安妮塔眯着眼睛打量那些造型诡异的蛇,“你们觉得,那些蛇有没有可能是一种文字或者是密码?”
  正低头检查这地板上的符号的赫敏和德拉科同时抬起头来,观察石柱上的图案。
  “我本来以为那些就是装饰的图案,你知道,你们斯莱特林都对蛇有着特殊的喜爱,什么花纹都喜欢用蛇。不过现在你这么一说,这些蛇确实可能是一种特殊的文字。它们有一定的规律,却又不是像花纹那样简单的重复。”赫敏若有所思地说。
  三人将石柱上的图案描摹在羊皮纸上,又一次去请教了古代魔文学的芭布玲教授。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文字。”芭布玲教授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羊皮纸上的图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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