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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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梁睁着眼,入目是一片白。
  魏琛睡衣的颜色,和他一样,睡衣的款式也一样。
  是兄弟同款。
  嗯,兄弟同款,他如是想。
  喝醉的人大脑是清醒的,思路清晰,只是将那些平日里藏着掖着,或微不可察的情绪放大,所以说酒壮怂人胆。
  不过顾梁不怂,所以酒壮不了胆,真言吐不出,只是耿耿于怀,不得解法。
  就好像。
  无声凉风习习,送不进温怀。
  喉间言有千句,道不出所然。
  魏琛见他半天没动,以为是睡着了,小心翼翼地关掉台灯,动作轻得只剩衣物细微的摩擦声,动作的一瞬,顾梁的下意识动作,就是锁紧手。
  这已然成了条件反射。
  没睡?
  魏琛愣了愣,要再开灯,被拉住了。
  顾梁闷声说:不开,窗帘没关就好了。
  好。
  他重新抱好人,耐心等待顾梁睡着。
  这人却好像突然来了精神,唤他:阿琛。
  嗯?
  顾梁问,你没看出来,今天那女孩喜欢你吗?
  魏琛琢磨了一下,其实一开始是没看出来的,但后来那女孩态度那么明显,人都快贴他身上了,自然是看出来了。
  便答道:看出来了啊。
  顾梁好一会儿,才说了一个:哦。
  魏琛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捏了一下他的脸,问:怎么了?
  顾梁不答。
  魏琛也就不追问。
  只是在两刻钟后,魏琛睡熟,怀里的人缓缓抬起了头。
  顾梁那双染了月光清冷的眼睛神色晦暗,带着理不清的愁思与复杂,细致描绘过他的脸。
  薄唇微启,嗓音压到不成语调不成声。
  魏琛。
  先是他的名字,再是违心的诚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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