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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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云书坐在床侧,用棉签沾了点水点在omega的唇上,他用指腹摸着白糖的后背,伤疤很明显是细长柔韧的绳条留下的痕迹,例如鞭子。
  如果不是他半强迫地捉住要逃跑的omega,摁在床上从头到尾地检查了一遍,他还不知道白糖的身上,原来有这么多伤。
  白糖被外头黑糖的叫声喊得悠悠转醒,他迷迷瞪瞪地掀开眼皮,对上了alpha微沉的目光。
  蒋云书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床上的人。
  omega不再像以前那样确认他是否蒋云书,而是默默地扭过头,负气地背对alpha。
  蒋云书开口:生气?
  白糖用后脑勺示人,不吭声。
  蒋云书倾身,床垫发出弹簧的声响,他微微拉下领子,都让你咬了一口,还生气?
  没生气白糖闷闷地说。
  蒋云书说:把头转过来。
  白糖很听话,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双肿胀的眼睛,他声音沙哑:我咬得很大力吗?痛不痛啊他记得那是他反抗不得,哭着求着不让看,但alpha仍旧置若罔闻地抬高他的腿,从脚踝看到腿根,他一气之下咬的。
  但其实,无论蒋云书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可能会生气,因为如果不是蒋云书,他现在还处在水深火热中。
  他只是心凉与无尽的悲伤,他死死捂着掩盖着的,那最丑陋的一面就这样展现给了蒋云书看。
  现在想想,其实觉得也还好,反正自己已经够烂了,也反正,蒋医生不会喜欢自己。
  他托得周安的福,从那种地狱般的黑暗生活被救出来了,他还奢望什么呢?
  很简单的道理。
  只是当时在发情期,他只要一想到,就有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现在清醒了去想,真的,也就还好。
  哭什么。蒋云书用手指揩去白糖眼睫下的湿意。
  白糖咬着枕巾摇头,眼泪都蹭到了枕头上。
  蒋云书沉声道:白糖,你在想什么,你要说出来我才知道。
  白糖依然摇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声线颤得不行:没、没有他怎么敢,怎么敢说出来,自己于蒋云书而言,只是一个长得像周安的病人,甚至还不是周安,蒋云书听到后,会有多膈应。
  沉默。
  半晌,蒋云书说:但是,我生气了。
  埋在枕头里的白糖忽然安静了,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发情期的时候,蒋云书盯着白糖的耳朵尖,为什么要去洗冷水。
  他面色不虞,语气冷淡:不能勃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要拖到无法医治的时候再等我发现,看我后悔莫及的样子吗?
  不是!白糖猛地坐起来,语速极快地道歉,我没有我没有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蒋云书沉默不语。
  白糖察觉alpha真的生气了,他脸上满是惊慌,睫毛上还坠着泪,有些急不择言,我没、没有!是真的,我只是觉得自己烂透了我不敢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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