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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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如云冲上去,抱着自己妈妈的大腿,他第一次歇斯底里地哭求着,求着那个所谓的父亲:爸!爸爸来帮忙啊救救我妈求求救命!
  但那个男人吸着烟,一脚把他踹在地上,你那么不舍得也跟着你妈一起进去好了?反正你不也是omega?omega除了被操和生孩子还能做什么?我这样做也是在为国家的生育率做贡献啊。
  郑如云抱着他妈妈,他妈妈被alpha拖着,一层又一层楼,膝盖上手肘上全是伤口。
  楼下有辆车等在那里,是那种后面有一个空间、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车子。
  郑如云印象深刻,他死了都不会忘,那辆车子的灯坏了,车门大开,里面却黑漆漆的,是地狱,是吃人的地方。
  然后他的妈妈,在车上,撞铁门自尽,洒了一车的血。
  郑如云的头一阵阵地发着热,愤怒与无力占据了他的大脑,熟悉的反胃感涌了上来,他揪着林白昼的领子,大声吼道:我还被那个男人强奸过!被我名义上的生父!我够资格懂了吗?!这个世界的alpha有多恶心,我难道还没有你懂吗?!
  林白昼整个人都愣了,他脸上满是愕然和悔意,他连忙道歉,语气着急: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
  白糖血液都凉透了,同为一个omega,这些内容他听着就感到窒息,他捂着心口干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总算是能动了,他抬起脚步,慌张地跑回去。
  郑如云捂着嘴忍住吐意,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一字一顿:alpha都该死。
  认识了几个月,林白昼懂得郑如云这句话其实并不是真的觉得所有alpha都该死,而是觉得如果alpha都死光了,这个世界起码会少很多很多黑暗恶心的事情。
  林白昼抓住郑如云揪着他领子的手腕,可莫名的,他想问一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问。
  他说:那我也该死吗?
  白糖惊魂未定地回到了家里,叉子还掉了一个。
  蒋云书一看就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白糖面前,接过盘子,用手指蹭了下白糖的眼下,怎么回事?怎么还哭了?
  白糖这才发现他的眼角沁出了点刚刚干呕出来的生理泪水,他抹掉,小声道:没事他们在说话我就没给他们桃子。
  怎么可能,这种理由蒋云书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在搪塞他,但他沉默片刻,没有问下去。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郑如云和林白昼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四个人同一个空间,却都可疑地没有说话,非常安静。
  还是白糖看着每个人的脸色,试探地开了口:要不要,要不要留下来吃个晚饭?
  郑如云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
  但蒋云书说:不了,我们先走,你们吃。
  白糖的动作蓦地顿住了,似乎是没想到蒋云书竟会是第一个拒绝的。
  林白昼也站起来:嗯,不麻烦你了,下次我请你们吃饭。
  门咔哒一声,两个高大挺拔的alpha离开了,白糖觉得这个家顿时空了下来,也少了许多压迫感。
  他甩了甩头,把繁杂的想法甩掉,担心地问:如云,你还好吗?
  郑如云眼睛还是红的,他吐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没事啊,来做水果挞吧。
  白糖的心情也算不上好,但还是一直在用轻松的语气在找话题,企图能让郑如云开心点。
  两人各怀心事地吃了一顿饭,白糖看着桌子上的八个水果挞,垂下眼睛,特地多做了几个想着蒋医生能吃到呢还放了蒋医生喜欢吃的杨桃来着。
  吃完饭后他把碗放进洗碗机,才有时间拿起手机看了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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