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五 钧天血府幽冥主,犁庭扫穴号万屠(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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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恋碟、褚逸夫与钟离晚秋三人斩成一前二后的三才阵。
  褚逸夫当先,把幻日焚劫焰使得呼呼作响,将前方万余丈方圆化作一片火海,将奋不顾身冲来的九界修士阻住!焚阳、幻日两口在火海之中神出鬼没,将火海前方和两侧的修士连连斩杀!
  许恋碟弃剑不用,只把鹰王铁翼催动,三人身旁被一层橙黄光幕护住,光幕之外,又有庚金神风呼号利啸!九界修士除非自火海两旁绕行,或者从两侧包抄,否则不得近前,只能祭起宝物法器远远攻打,奈何方才近得三人身旁,就被庚金神风切割成一堆破烂!也有人看出庚金神风根脚,施展火行法术神通来打,却也大都被吹散绞烂,偶尔有穿透金风的,落在那橙黄光幕之上,只激起些许涟漪。
  钟离晚秋祭起飞剑,只一板一眼地刺击、收回,但每次都能斩杀一人或者数人。死在她剑下的修士,不是有元神修为,就是在驱使厉害宝物、施展神通的炼气修士!
  九界修士委实太多,更兼身陷绝地,做那困兽之斗,他们三人纵使配合无间,也只能勉强抵挡,想要推进,却是不能!
  血妖在一旁留心照看,见得火海前方聚集的修士多了,便将血煞湛金斧抛出,飞旋的大斧在修士群中肆虐,顷刻就能清出偌大一片空地!纵然敢于前来阻截的九界修士个个都存了必死之念,但被如此轻易斩杀,还是教人心寒!
  血妖根本不需担心自家前方。
  都天血灵幡化作数十里方圆的血湖,湖中有虚境血煞妖及无数浑身有血河真焰燃烧的血灵子出没,还有近二十头血蛇魔相翻腾飞舞,所到之处,哪里有一合之敌?
  无荼则遁入周围猬集的九界修士群中,行那魅惑挑拨之事,引其相互攻伐。如此她杀伤聊聊,弄出的动静却教九界修士乱成一团,无暇他顾!
  血府老人凶威更甚,即便面前只是些元神炼气境的小辈,也全力出手。他宝物神通傀儡都酷似血妖,且无半分顾虑,一杆血灵幡所化血湖,足有数百里方圆,而血煞妖、血灵子之类的驱使傀儡,更超出血妖不知凡几,此外还祭起幽冥引、摄魂螟虫、血焰飞叉等仙府奇珍,以及他那本命飞剑红蛛!如此声势,比血妖盛了十倍还多!
  他那几名弟子及门中虚境,也是一般做派,弄出的阵仗虽不能与之相比,却也超出血妖数倍!
  飞灵道左方,也就他们几人能能稳稳推进,不过超出众老怪之后,就被九界修士团团围住攻打!
  其余虚境,吴霏虹将那紫薇星曜钦天四化白玉柱祭起,布下好大一座阵势,足足占去七百里方圆!前来攻打的九界修士,尽被困入阵中!她却没有血府老人那般狠辣心肠,皆都困而不杀,只以法术封禁!
  老青鸾元上也颇为惹眼,且不说他那三花神梭纵横来往,所向披靡,背后还有一株千丈高下的虬曲老松清光阵阵,松香靡靡,九界修士悍不畏死涌来,尚在十余里外,就被清光幻化的松针射得千疮百孔!细柳则在周围游走,遁形符、五云剑气双管齐下,当真身似鬼魅,行如修罗,所到之处,定然伏尸遍地!
  那毒圣门毒阎罗更是生人勿近!他也不使旁的手段,只鼓起狂风吹散毒雾,遮天蔽日数十里!九界修士修为最高不过元神,如何抵挡得住虚境老怪施展的奇毒,闻者无不立毙!只片刻,方圆百里之内就再无半个生灵活命!便是如此,他也不似血府老人等往前冲杀,只按住阵脚与两旁几个老怪缓缓推进。
  栾凌真与九个二女施展神通,把方圆数十里变得阴风惨惨、鬼啸连天,更有黄泉河水肆虐冲刷,十分威猛!她母子母女十人也似毒阎罗一般,并不贸然向前。九界修士纵然有心拼命,却不愿就此白白送了,是以纷纷躲开,并不故意赶来招惹。
  ……
  一众虚境各使神通法宝,进退自如,从容杀戮,时不时避开那些个狂呼着冲上前来的爆成漫天血雾的元神,竟显出几分从容。
  有个头戴璞巾的圆脸道人自地下遁出,抬头就看到一须发如银,面若童子,右颊上一枚暗红胎记的老道正自施展法术,便高声道:“我说丰兄,似这般斗法,委实也太过无趣,只屠戮些小辈,又算得什么本事?”
  银发老道闻言,也不急着说话,只将手指连点,道道箭矢破空激射,将靠拢过来那名血脉喷张、两眼赤红的元神老妪射的跌落尘埃,方才说道:“如此有何不可,莫非还要似那边一般模样?”
  圆脸道人顺着丰老道目光往右方看去,正好见得一名虚境被数名元神爆散的血雾冲散了发髻,其身后护卫的弟子,光元神就瞬间陨落三名,炼气弟子更是死伤数十!
  且不说那批发道人如何狂怒报复,圆脸道人见状,却是咂舌不已。
  “扈老儿当真可怜,吃这一下子狠的,就丧了三名元神弟子!”
  “太清门与我等本宗早已和九界打出真火,是以争斗才如此惨烈。我等虽有以大欺小之嫌,毕竟只是面皮上有些不好看,却无那般凶险。”
  圆脸道人深以为然,而后又担忧道:“只怕地下那些过来,就要与右方一般模样了。”
  丰老道知他说的是九地血府。只看血府老人及其几名虚境弟子,就知这些家伙究竟是什么货色。圆脸道人所虑,几乎已成定局,丰老道也无甚办法,只叹息道:“介时你我便稍稍退后,由得这些邪魔去杀戮送命!”
  “也只得如此了。”
  “许院主也修行那血妖通天大(蟹)法,却无半点嗜杀,他这师侄一门……”
  丰老道摇摇头,后面的话并未说出。
  圆脸道人也不言语,拱拱手,道声“保重”,便又遁入地下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去了何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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