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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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你嘴里提到的夏族后人,夏一鸣!”
  “不可能!夏族远没有这么强大的气机在当中,你的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息,好似一尊仙王在轮回,在迷惘中复苏。若是放任你继续成长下去,定会成长到难以企及的高度,到时候将会无人可挡。然而今日,不管你前世何等辉煌,今世我定当将你扼杀在摇篮!”麒麟开口道,话语冰冷,眸光刺骨。
  “有一天,你也许会觉得如今浩大的世界,无垠的神州大地也不是很大,会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天空,可今日遇上了我,将是你一切的终结,皆止步于此吧!”麒麟淡漠的说道,身后黑色浪涛起伏,数丈高的浪涛向着前方压来,浩浩荡荡。
  “你就这么自信,就一定可以将我击杀!”夏一鸣轻声说道,看向黑色浪涛,脸上无惊无波,脚下玲珑棋盘迅速放大,化为一道来势汹汹的火海,与黑色浪涛撞在了一起,瞬间形成了两面无比强盛的能量墙,皆为法则所化。
  这是一种本源的力量,亦是两种相克的属性,这这一刻,像是宇宙重开时,天地处在混沌中,迷惘的灰色于红色光云并存,一下子被一片霓虹色挤满,当中光雾流转,黑色云团起伏,势不可挡,很快将两人淹没。
  夏一鸣明眸闪烁,此时的他已经玲珑法阵加身,视觉明锐如锋,身法霹雳如电,身躯坚如神铁,双眸凝视如火,直视其本源。
  没有看到黑色麒麟,他心中一紧,并不认为对手在这一击之下寂灭,而是像之前那般再次施展了空间之法,遁在了某处虚空。
  他感觉到一股危机,对方的强大实在出乎了他的预料,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竟能将空间之法施展数次之多而不衰,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具体魄,才能承受住如此大的消耗,不曾遭到反噬。
  它虽然与众不同,形似麒麟身,但他知道却并非真正的麒麟,最多只是一个变异的种类而已,或者说是自主化身出麒麟的形态,演化上古神兽的法。尽管是这样,展现而出的能力也足以惊人,不经意间,竟有一丝麒麟的虚影在当中。
  他急忙侧身,躲过了一只巨大的虚影,那是一个奇大无比的黑色爪子,一下子向着下方压去,虚空顿时黯淡无光。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夏一鸣都来不及做出过多的反应,只是下意识的避开,却仍旧没有完全躲开,巨爪的面积实在太大了,将他打了几个跟头。
  夏一鸣毫不示弱,顺势翻转了过来,只见他稳住身形,将战戟于玲珑棋盘短暂合一,形成一个巨大的战戟虚影,整个人已经壮大了起来,那是一个人形光团,对着巨爪立劈而下。巨爪急忙躲闪,可却仍旧被其一道光斩扫中,化为一道黑雾。
  他并没有向着前方压去,而是一个翻身急速飞退,战戟横在了前方,将一道黑色气场推拒在前,金色光芒冲天,向着前方压去,双双寂灭。
  虚空震颤,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世,落下棉絮一样的东西,像是刺穿了虚空而至,不断的凭空显现而出,隐约间有铿锵之音发出。
  然而,夏一鸣依然如故,仍旧不为所动,只见那棉絮乌光闪现,顿时化为数不清的黑色飞刀,流光溢彩,晶莹如黑宝石,竟指向了夏一鸣,极速自转而来。
  夏一鸣大吼一声,瞬间演化太极之法,他一个转身,化为了一口金色的钟体,散发出氤氲光泽,将飞刀定在了虚空,而后一声宏大的钟鸣荡出,那是一道巨大的音波,将其震碎。
  正在这时候,那密密麻麻的飞刀不再向前飞来,而是停驻在了一个独立的空间,而后密密麻麻的组合在了一起,化为了一柄黑色天刀,对着金钟急速而至,天刀立劈而下,两者发生了激烈碰撞,一时间火花四溅。
  夏一鸣翻飞而出,重新化为了人形,他踉跄后退,惊疑不定的看着不远处的天刀,衣衫爆碎,淡金色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不大不小的伤口。
  飞刀再次袭来,光刃如芒射出,战戟横空,发出一道强大的金光,自玲珑棋盘传至战戟之上,对上了黑色的天道。
  “嘭!”
  虚空一阵颤抖,一股强大的气场顷刻间荡开,像是一副净化与刷新,方圆所有有形之物皆化为了齑粉,推向了永恒的黑寂。
  夏一鸣一个转身,化为一口金色红色的炉鼎,将战戟收进了鼎炉中,两者又一次发生碰撞,将方才闭合的空间再一次震裂,当中滔天流洞汹涌。
  黑色天刀一颤,化为原形,好似明白了什么,盯着鼎炉脚下的棋盘看个不停,眼神微眯,似要看透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法器,怎么存在如此强大的力量,竟频频将自己所施展而出的法则压制,一时竟奈何不了对手,而且渐渐的显现出颓势,竟在这一击之下被其诡异力量逼出了原形,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若这样持此下去,很有可能面临自己的将是被击杀的下场,这种力量虽可怕,但也并非无解,当中存在细微的破绽,每次施展都间隔好几秒,而且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一般,极其耗费精气。
  他明白了,只要不断的对其实施攻击,不给对方调息的时间,长次下去,定能使其耗尽精力,到时候,没有强大精气的运转,那种力量自然消失,失去了棋盘的依靠,定会衰败。
  此时,夏一鸣的感觉很奇怪,他的体内犹如涓涓细流,刚才的一击虽将对方打回了原形,但也几乎耗费了全部精气,已经亏空到了一个极限,难以再次施展棋盘的力量。而这个时候却生出一个奇怪的感觉,体内的血液在律动,想要渗出进每一寸血肉中,好似在试图引导一种神秘的力量,干涸的体内河流顿时电闪雷鸣,不断的劈打进每一寸血肉中,化为一种蓝色的液体,只其血肉中冲出,融入进干涸的溪流中,逐渐汇聚为一条河川。
  夏一鸣一动不动,好似入定了一般,那是雷鸣果的力量,被其封印在血肉中,不曾炼化,此刻竟被破开了封印。
  男子极速飞来,看出了其中的变故,想在对方蜕变的这一刻发动致命一击,双手合十,化为了一口鲜红欲滴的天刀,对着夏一鸣的头颅立劈而下。结结实实的劈了下去,顿时劈为了两半,鲜血横流。男子大笑一声,向着棋盘飞去,而这个时候,却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他的周身化为另外一幅场景,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冰冷的囚笼,四周电芒窜动,将其禁锢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他大吼一声,就要施展空间之法破空而出,奈何体内像是被冻结了一般,法则不能外放一丝一毫,稍有运转,就会招来灌顶之雷。
  “你……..你不是已经精气干枯了吗?怎么会…….”男子说到这里,惊诧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精气是干枯了,可却并非真尊!”夏一鸣脸色苍白,而后咬破了其中指,一滴精血飞向玲珑棋盘,彻底封住了囚笼法阵,而后大手一挥,将其禁锢在棋盘中。
  夏一鸣摊开了掌心,玲珑棋盘迅速飞来,不断的变小,散发莹莹光泽,如晶莹的玉花坠落,没入其掌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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