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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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斯骞半侧着身继续看苏淳跳舞。
  陈廷从边上凑过来,小声的问:哥,一会儿上去打牌吗?
  张博康也跟着在一旁微笑:去吧,好久没有一起聚了。
  南斯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不去了,他明天要上课,等下我要送他回去。
  我靠,陈廷震惊的说:什么!你等他的原因是因为要送他回去,而不是要睡他?!
  张博康眼神动动,慢慢问:小骞,你在追求他吗?
  追。
  南斯骞不止一次听到过类似的话了。
  陈廷说过,苏淳也是说过。
  现在张博康再提起来,让他心里下意识的就颠了一下。
  南斯骞眉心微微一动,面色无端的有些严肃。
  这莫名其妙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刚刚调侃南斯骞的那个人站起身过来跟他们坐在一起,带着醉意的目光露骨的望着台上,陈少,这人谁呀?身条儿不错啊,一会儿叫他过来喝两杯。
  陈廷一巴掌把他推回原位,顺带把桌上的红酒往他跟前一推,赶紧堵上你的嘴!
  南斯骞自下而上扫了他一眼,长长的眼尾一动,却没说话。
  陈廷压着嗓子说:该不是真的在追他吧?
  南斯骞看着舞台上的苏淳,神色微微发怔。
  等不来他的回答,陈廷心慌了片刻,觉得自己正直的大哥被人欺骗了感情。他十分忧愁的沉思了一会儿,才纠结道:你要是喜欢就包两个月玩玩儿,为什么非得谈感情啊!而且这个苏淳一看就特别渣里渣气的。
  廷儿,南斯骞突然道。
  陈廷浑身一僵,下意识应声:啊?
  只听南斯骞半是平静半是胁迫的说:如果你爸妈或者我爸妈知道了哪怕一个字,我就掐死你。
  最后半句话,他说的非常流畅轻柔,但是其中包含的意义却非常的骇人。
  这种语气陈廷只在他上学时期豁命打架的时候听到过。
  他浑身汗毛顿时倒立,立刻双手交叉在身前比了大大的叉,坚决的表忠心:我必须站在你这边的,你放心,嘴绝对严!
  南斯骞满意的点点头。
  台上舞曲渐入尾声,他佯装低头看表,而后站起身来,各位兄弟,不好意思,今天实在是有事脱不开身。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道:又走啊,最近都捞不到人影了。
  改天一定补上,南斯骞歉意的笑了笑,今天你们好好玩,都记在我账上。
  六七个人立刻一阵起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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