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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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跳舞,我不能跳一辈子直到退休吗?苏淳说:我可以一直喜欢你,为什么不能一直跳舞?
  这不是同一件事,苏淳。
  他叫苏淳全名的时候,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三年过去,他的收敛感愈发浓重,不说话的时候有种沉甸甸的危险。
  苏淳沉默着抿紧了唇。
  南斯骞停顿半晌,却什么都没有再继续说。
  婚礼结束,苏淳跟李想道别,然后追上南斯骞的脚步。
  南斯骞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苏淳则绕过去开车。他关好门打着车,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南斯骞说:回家。
  苏淳没动,看着他:不生气了再回。
  南斯骞靠住座位闭上眼,手指抵住太阳穴轻轻的揉。
  苏淳:别生气了,没决定呢,先跟你商量。
  空出来的二十分钟没能让他打好腹稿,反倒多了些无措和踌躇,你要是不同意,就不读博了。
  南斯骞已经冷静下来,二十分钟足够他理清思路:不是这么个商量法,你要是真想跟我商量,就别瞒的那么死,从一开始就叫我知道。
  他长出一口气,眉头微微压着,语调也压着:总是自己决定了才来通知我,这叫商量吗?结婚的时候约法三章第二条是什么内容,你还能想起来吗?
  苏淳张了张嘴,我一直记得。只是我想请问你一下,你说的这个商量,是不是指必须要征求你的同意,如果你不同意,那这件事就绝对不行。
  南斯骞跟他对视,苏淳冷冷的与之交锋。
  车窗外往来的车辆留下不真切的鸣笛声。
  南斯骞深深吸气,率先偏开头:算了。
  结婚三年,最初的激情甜蜜犹如被海水带走的轻沙,逐渐消散在沙滩之上。
  包容减淡,弊病初显,他们开始爆发偶然的争吵。
  苏淳看着窗外远处仍旧繁闹的婚礼还有天空中飘过的气球。
  他回想起了漫天飘飞的气球还有教堂里响起的钟声。
  苏淳在寂静中点了颗烟,细长的烟身被他夹在指间,飘袅的烟雾顺着开了一条缝的车窗往外飘。
  南医生,这毛病以后我改,有什么想法也会先跟你说。他在艳阳中眼眸一动,带着绰绰光影:我本身就是打算先问你的意见,刚刚说的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他的率先示弱瓦解了南斯骞的憋闷,不寻常的沉默又让他有些不适,他慢吞吞道:你要问我的意见,我肯定,心里舍不得。
  两人互相递完了台阶,也都顺着往下走了下来。
  苏淳还是没有开车的下一步动作。他轻轻搭着方向盘,静静地抽完了那只烟。
  戒了。他把烟头按灭,扔进烟灰盒,说:以后都不抽了,没劲。
  南斯骞心里咯噔一下,手心出了些冷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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