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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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的是廖宁,她说这话,所有人都纳闷了,连皇上也不知所以,“你不是带领他们进来围攻皇宫吗,怎么突然临阵倒戈了。”
  廖宁这时把拐杖往边上一放,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臣女乃靖州府伊廖天的女儿廖宁。我爹的确犯了贪污大罪。那都是被逼的,你们外面的人也许不知道。靖州城因为天高皇帝远,就成了奸臣贪官捞取油水的好地方。那起轰动全国的贪污案当中,最大的贪官其实就是当场左丞相杨不清,他一直在背地里贪污受贿。我爹也是没办法,若是不贪污,就得被迫害,所以最后事情败露,也被判处死刑。可是贪污案还不至于株连九族,但我家上下七十多口人,包括下人奴仆全部被处死了。同样处死的还有各级官员家眷。大理寺为何迟迟不肯回京,就是在帮杨不清处理这些昧良心的事!”
  廖宁说到这里已经声泪俱下,哭的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我的眼神就是被他们戳瞎的,幸好这样,我才躲过一劫。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发誓就算乞讨也要乞讨到京城,要把杨不清的惊天秘密公告天下,我要告御状!由于我一个弱女子斗不过他,所以才不得不隐藏在左丞相府,知道了这么多秘密。这些人是他让我带进来的,我就顺水推舟这么做了。”
  “你,你,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你别血口喷人!”杨不清急了,自己根本就是被栽赃陷害了,偏偏这个时候百口莫辩,再看看舞雪那得意的脸,就知道了,这女人是要拉着自己一块死。
  廖宁说完,卫长风说,“皇上,狼袭人的案子都是左丞相杨不清一手设计的。当时微臣就已经查到那匹狼在我朝是没有的,只有大圩国才有。再加上微臣曾经跟这两个女人正面交锋过,知道他们是红发女子,并且在丞相府发现了一丝红发,就猜到左丞相杨不清一直在给他们卖命。之后就是那几具尸体,都是中蛊,我朝无人会蛊术,只有大圩国的巫族才会,这也就更加证明他们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现在证据也用了,动机也有了。左丞相杨不清制造狼袭人的案子,目的是为了杀起义军头目李光田,杀他的原因就是李光田知道杨不清是起义军的人。当年起义军想起义,所以派了杨不清打入朝廷内部,做内应。现在杨不清后悔了,他想自己称霸,所以要跟起义军撇清关系。”
  “你胡说!起义军那个时候已经招安了,我若是想除掉李光田早就可以除了,为何在起义军招安之后才想到这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杨不清愤怒的反驳道。
  卫长风冷眼一扫,接着往下说,“因为你隐瞒了身份,就是欺君,欺君是大罪。”其实他想说,皇上都是多疑的人。尽管起义军已经招安,可是杨不清曾经身为起义军的人,这层身份却不告诉皇上,被他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一定会对他失去信任。
  所以不排除杨不清为了取得皇上的信任,让他以为自己就只是个丞相的身份,所以暗杀李光田。
  这些话卫长风可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只是简单的作了解释,明白人都已经明白了。
  皇上甩甩手,作出决定,“好了,杨不清,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狡辩了。你通敌叛国杀人偿命,条条都是大罪,来呀,把杨不清拖出去即刻行刑!”
  皇上对杨不清也已经忍了很久,早就知道他图谋不轨,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今天这些人不管是不是杨不清叫他们来的,总之既然他们带着杨不清的名,皇上就直接判定他们就是杨不清带来的,借机把他治罪。
  依娜扑通一声,给皇上跪下了,泪眼汪汪的坑求留个全尸,“皇上,看在臣妇救了这么多人的份上,能不能给我儿子求得一个全尸?让他体体面面的从家里走?”
  “这……”皇上有些不放心,好不容易抓住这个老狐狸,回头让他跑了该如何是好。但老夫人依娜一直恳求个不停,“皇上,皇上,我求求你了,皇上!”
  皇上实在于心不忍,只能同意了,“好吧,朕准了。那就赐你毒酒吧。张公公,送到左丞相府去。”
  事后禁卫军左右拉着杨不清带回丞相府。回去的路上杨不清还想趁机逃跑,幸好杨将军一路跟着,制服了他,并且断了他的手脚静,这才擒住了他。
  至于皇宫里面,皇上说了,这些被人利用的人也都是他的黎民百姓,只要跟放下兵器投降就既往不咎,于是他们都投降了,这场闹剧才终止。
  接下来就是关于大圩国公主舞雪的处置,皇上头疼的盯了半天,是杀还是放。
  这个时候依娜道出了真相,“皇上,她并非大圩国的公主,她欺瞒了皇上,也是大罪,可以杀!”
  “什么?她不是公主?”皇上吃惊了一把,“你确定?”
  依娜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大圩国有很多族,其中以药族和巫族最具影响力。但巫族并非皇族,真正的皇族是药族。由于药族和巫族旗鼓相当,他们担心巫族不服统治闹出大事,所以朝廷是不会任用巫族的人,更别说是封为公主了,所以她就是个假的公主。冒险来大圩国就是为了拿到那坛酒。一坛巫药汇合的酒,可以统治整个天下。不过可惜,那坛酒已经跟随我的夫君钟子良消失了。他死了,那坛酒也就没有了。这么多人挣破头皮要找的酒已经不复存在。”
  第四百五十章 左丞相被赐毒酒
  “没想到还有这事。这么说来,外面关于谁能拿到那坛酒就能得到大圩国王的帮助也只是个传言?”皇上问道。
  依娜点头,“是!”
  皇上唏嘘不已,“哎,这么多人,这么多生命,为了一坛不复存在的酒闹得天翻地覆,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想的。”
  “世人都让利益蒙蔽了双眼,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依娜感慨道。
  皇上好奇,“既然你早就知道真相,为何不拦着自己的儿子,如果当时你能拦着他的话,也许不会酿成今天的局面了。”
  皇上说到这里,依娜泪流满面,后悔不已,“怪我,怪我教子无方,怪我不该让他离开自己的父亲。一个没有父亲保护的孩子,就像刺猬一样,一个刺猬一样的人性格就越发极端。之后他长大了,就再也听不进去,也许我能留在他爹身边,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或许不会酿成今天的悲剧了。”
  “他爹呢?”皇上问道。
  依娜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转过头又愧疚又难过的望向钟水月。钟水月到这里已经基本猜出自己的跟她的身份了,所以看到这个眼神,险先身体一滑摔了,幸好卫长风紧紧的搂住她。
  依娜掩面哭泣,“在两个孩子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带着儿子远走他乡了,留下他爹和女儿在大河塘县生活。如今他爹已经不在,女儿,我也没脸相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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