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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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回答怎么回答啊,这么难?
  难,就像我问你,你是爱这辈子的我,还是爱下辈子的我一样,你会怎么回答?
  这哪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是人!余知白强调。
  祁玦:怎么?
  余知白:假如下辈子你投胎成了头猪呢!
  祁玦:?
  余知白一本正经:对吧,那我怎么能爱一头猪呢。
  ?
  哈?
  .
  他们走了一半,将要到山腰,就已经听见有人在哭。
  余知白一阵寒颤,指着自己的汗毛:她们哭的我发毛。
  你不发毛谁发毛,她们在给你哭丧呢。
  我现在是听得见,也不晓得要是真死了,还能不能听得见。
  再往前走几步,有位奶奶在人群里晃晃悠悠,看见他俩走在一起,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奶奶年纪大了,花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盘在脑后,还颇有风情的在发间插了朵小黄花。
  她的手里握着几只洁白的百合,走到余知白面前,就递了一只。
  余知白指着自己:给我的?
  奶奶扬了扬手:拿着。
  去祭奠别人,怎么能不带花呢。
  但是,这是百合呀。余知白拿着那只百合,祁玦在他耳边道:拿着吧。
  好吧。谢谢奶奶。
  奶奶又拿了一根,塞给祁玦,祁玦也收下了,然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奶奶手里还有一只,却一直没再给别人,余知白一边跟着人群挪着,一边抬头问:奶奶就给了我们俩,该不会是想祝我俩百年好合?
  祁玦摇头:不是。
  余知白:那是什么?
  然而还没等来祁玦的解答,耳边突然一声嚎叫般的啼哭,给他吓了一跳。
  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自己墓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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