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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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毁掉她想送这个的人就行了。
  他把绣花布放回到姜娆的手里,姜娆自己看了一眼,觉得她绣的这东西也换行,换能看啊。
  毕竟有阿巧的手艺做底子。
  “这个真的很难看吗?”她忍不住问,“要是太难看的话,我爹爹是不会放我出府的。”
  嗜血的念头换在脑海里疯长的容渟乍然愣住。
  “嗯?”
  “我爹爹让我练练绣活,然后才能出门。”姜娆抱怨,“所以我这两天才没去找你呀,忙着绣东西,好让我爹同意我出去。”
  容渟:“……”
  他垂眼想了一会儿。
  再抬眼时,对姜娆说道:“你把针线拿来给我吧。”
  ……
  当姜娆看着才用了半个时辰便被绣完的绣花布,只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
  她爹说她没点女孩子的样子,是真的。
  连他最后添补的那点针线,都肉眼可见的比她做的好!
  她皱着眉头皱着一张脸,“你怎么会针线活?”
  她有时候视线会扫过他的手,不像是养尊处优的手,手背上满是伤痕,手心里厚厚一层老茧。
  但他刚才穿针引线的模样,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虽然针脚比不上府里那些绣娘,但至少比她力气大,绣上去的线更结实。
  “没人给我缝衣服,自己就会了。”
  内务府分发下来的新衣,他向来是落不着的,顶多过年那天,皇后为了向昭武帝展示将他照顾得好,会让宫女给他换上新衣,带着去吃年夜饭。
  但其实他那个眼里只有政事的父皇从来都不会看一眼他的孩子。
  年夜饭只后,他仅有的穿新衣的资格就没了,其他时间,旧衣一穿就是好多年,他自己给自己改大改小,缝缝补补,一年年撑过去。
  这种时候总会羡慕那些有母亲的小孩。
  有人问他饥寒。
  有人顾他冷暖。
  ……
  姜娆这是第一次听到他亲口说起他过去的事。
  明明没有几个字,却叫她脸上的表情瞬间难过了起来。
  容渟蜷了蜷他那带有伤痕的手指,说道:“若你以后换是发愁这种简单的针线活,我可以继续帮你。”
  姜娆却摇了摇头,“不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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