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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迹全部清理,枪痕消除不掉墙壁全部暴力拆除,文件烧掉!威尔逊受贿记录留下,明天的报纸上,不能出现关于家族或者安茹先生的名字,听到没有
  而埃文斯站在高台,冷不丁被吓出一声冷汗,短短几秒却像在地狱门口徘徊了一遭。
  他原本以为路易斯安茹是个做事狠毒会预判局势、但有起码良知的人,所以他们需要借安茹的势力来成事,近几月自己一直在有意无意传递信息,这次把黑人藏匿在克林顿区就是一次交易试探。
  安茹家族没有理会,原本算是默认双方交易达成。
  但埃文斯今天明白了,自己错了,还错得十分离谱
  路易斯安茹是真的没有理会,他一旦出手,便会像今天这样石破天惊斩草除根,这才是他的手段。
  路易斯安茹是个没有灵魂的魔鬼,他只是需要伪装的羊皮,才露出伪善的嘴脸。
  待出警局之后,晨曦乍破天光,钟楼与遥远山间交际出已经出现光明。
  加列上前尊敬地打开车门,别墅里的一直照顾西墨的仆人翠丝,急急带着几个人赶来,她脸色惨白,递给路易一个巴掌大木盒。
  路易沉默打开它,是一缕染血的黑色整齐摆在盒中央。
  加列一惊,他们所有人中只有唐先生和安茹先生是黑发!
  翠丝急切赶来传递消息,恐怕也是担心唐知白已经遭遇不测。
  路易十分冷静,他脱下手套,赤手将头发拿起,任由血液染脏手掌,发丝柔软他靠近轻嗅一口,泥土伴随血液冷冽气息,以及发丝本身清香,进入他脑中。
  路易清晰而熟悉的认出来,这是唐知白的头发和鲜血。
  加列很着急,安茹先生,现在情况很不妙,该怎么办?
  路易捏紧头发,双眸冰冷筑起高台、寒冰以燎原之势席卷,冷道:玛丽罗伯茨,她在试图激怒我。
  第96章
  昨天被拖进地下监狱, 被关起来的唐知白跪在地上狂呕不止,像是要把胆汁都吐了出来,眼泪滑落眼角湿润了脸庞, 空气中糜烂着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像死老鼠发酵, 它顺着气管灼伤人的肺部。
  他第一次觉得,连呼吸都是一种煎熬。
  好在玛丽夫人并没有把他和其他人关在一起,面对血肉模糊的断臂残肢和已经不成人形的人彘, 恐怕他会发疯。不过, 他这时往往会想,自己才待了几个小时就已经快要精神崩溃,他真的痛心路易自出生就活在这种地方。
  名为格瑞丝的女仆后来送来食物,桌上血红的肉糜和酒水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唐知白发疯般把东西全部撂在地上, 就倒在床上抽泣, 用被子捂住头顶,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流泪, 泪水流淌而下润湿枕被,迷糊间竟然睡着了。
  地下无日月看不见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唐知白再次有知觉时,是一条湿濡舌头从他脸上滑向脖子再转到胸膛, 像一条扭曲长蛇在身上滑动, 所到之地留下恶心黏液, 他很不舒服,睁开眼睛发现是个穿着奢华无比的男人在他身上啃噬。
  男人双手并用一把大大拉开他衬衫,纽扣崩落一地,男人撩拨着他肌肤, 角度刁钻,湖绿双眸里充斥着最后痴迷的呆傻,他不像是在看一个男人,而是面对被束缚的阿芙洛狄忒。
  唐知白被吓醒慌张推开男人、连连往后退,恶心欲呕的浑身泛起鸡皮疙瘩,那舌头黏液让他像是浑身爬满了毒蛇,他吓疯了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知道他会醒,男人早有准备,一把牵制住他胳膊,就拿出手铐将他锁在床头,唐知白颤抖着双手被迫向上。能看见白皙肌肤伴随着部分红肿,男人激动得用有老茧的手指抚摸着他脸庞,像在摸一幅古老画作。
  你真美啊那目光说不清是渴望还是赞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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