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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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含着你。”苍霁正儿八经地解释,“是因为你捞起来轻得很,稍微使点劲撞,就分不清哪儿是水,哪儿是你。”
  “……我。”净霖被拘着双腕,只用一双眼望着苍霁,里边的波光晃得苍霁堆在舌尖的浑话忍了又忍才吞下去。
  “我不是水。”净霖说,“……含不得。”
  苍霁吻了吻净霖的耳根,说:“我此刻已陷入水中,我来日必将耽于此身。”
  净霖深知苍霁在讲什么,因此探臂欲爬。可是苍霁从后囚着他,沿着耳根低语。
  “他们告诉你苍龙喉生逆鳞,破之既亡,却不曾告诉你苍龙本性纵淫。我心爱你,我便想与你做尽快活事。”苍霁渐渐握住净霖的手,“我既要疼着你,也要弄疼你。我虽总是这般让你慌让你怕,却也想这般让你耽于我。我心爱一个人,这个人也心爱我。我与他不论是煮茶论道还是尽享欢爱,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天经地义。”净霖呓语。
  “天经地义。”苍霁带着净霖的手贴在他的小腹,戏谑道,“我在这里进出自如,这把咽泉剑归我。”
  净霖偏头,说:“不……”
  “这只恶苍龙归你。”苍霁陡然堵住净霖,以他一贯的进攻吻得净霖支身不稳。
  苍霁后靠在车壁,他猛地抬腿拨开杂物,臂间用力,将净霖揉着腰转过身。净霖骑着身,发随着苍霁的动作乱散在后。
  唇舌间吞含的不止是心爱,还有两个人隐秘的情潮。色欲湿润地渗在四肢百骸,将净霖泡得眼角泛红,眉间化开一片春情。苍霁揉皱了净霖的衣袍,他用一种极度情色的方式吮含着净霖的舌,眼里承着水浪,将净霖吻得双腿发软,又将净霖揉得含糊吟叹。
  “所以床笫之欢有什么不好。”苍霁抄抱着已经化了的人,哑声咬着他的耳,“从宽衣解带开始,步步都是疼爱你的意思。一下一下只重不轻,我的淫色放浪全交给你。”
  净霖埋起脸,石头小人终于不动了。
  雪停时马车已到了地方。
  苍霁打帘而出,此行为了不惹人眼目,他已尽力掩了妖气,故而落地时也缓了几口气。
  佘桧的伙计一路打点,跟着鞍前马后,这会儿送到了地方,少不得来讨个喜。苍霁抛了他几颗金珠,他喜笑颜开地接了,对苍霁抱礼道:“公子是难得的财神爷!这一程走得顺利,多半是承了公子的福气。佘爷特地嘱咐,备了份薄礼给夫人。”
  这一趟谁不知道“曹夫人”是曹公子的心头肉。
  苍霁颇为愉悦地说:“叫佘爷惦记了,回去替我禀个平安。”
  伙计连声应了,两个人正客套间,伙计目光突然一顿,接着磕绊地说:“……夫、夫人啊?”
  净霖肩覆狐裘,闻声侧视。他近几日虽没记起多少事,却已不如下山时寒冽。
  苍霁说:“冷吗?”
  净霖眺目远山,雪雾隐绰,距他两人下山已过了一年,此时再看故处,竟有陌生之感。
  “不冷。”净霖答道。
  苍霁扫伙计一眼,伙计即刻噤声退了。他迈步与净霖并肩,沿着这残雪未扫的道走。
  “宗音性子稳重,素来恪尽职守,又好秉承规矩办事。”苍霁说,“他不该有什么仇家。”
  “他必不会无故离海。”净霖斟酌道,“他若不是被人带走,便是自行离去。”
  “一个人遽然生变。”苍霁说,“必是碰了情字。”
  “这般说。”净霖看向苍霁,“未免武断。”
  “我与宗音几面之缘,却已能猜得他是何等样的人。他若不是被逼无奈,绝不会弃职离海。只是动情便罢了,他本就是东边的土皇帝,如想隐瞒九天境也不是不能。为何要匆忙离去,暴露而出?”苍霁说着环顾四周,“这村子有些古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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