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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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子都还在昏迷,隐隐约约听到了祭牙的哭声,还有祭牙深情的“表白”。
  凡太子又说:“还要告诉小君子一个好事儿,郑公孙所中之毒虽然霸道,但是毒性正好刺激了郑公孙,因此……郑公孙此时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
  “甚……么?”祭牙仍旧顶着一张呆滞的脸,压根儿反应不过来,分明是好事儿,而且还是“双喜临门”,但祭牙此时此刻,只觉得脸上臊得慌。
  因为公孙子都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他那张俊美的脸面根本没有因为虚弱而减分,反而因着虚弱变成了一个“病美人”,公孙子都轻笑说:“子都竟不知,小君子如此在意子都。”
  祭牙结巴的说:“你你你你……你说谁啊,我怎不知谁在意你?!”
  公孙子都又说:“如小君子所愿,子都如今醒了过来,还请小君子履行承诺,往后子都若是叫小君子做什么,小君子一定要心甘情愿才是。”
  祭牙的脸面差点爆炸,臊的!
  姬林眼看着公孙子都醒过来,已经没有大碍,只是需要将养身子便好,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便落了地。
  如今时辰已经不早了,今日又十足忙碌,姬林本该回去就寝的,但他心中不放心祁律。
  姬林离开了公孙子都的屋舍,便又回了祁律下榻的屋舍,轻轻推门走进去。
  祁律的屋舍里很安静,獳羊肩正在给祁律上夜,就恐怕他半夜醒过来,有哪里不舒服。
  姬林走进来,轻声对獳羊肩说:“你去罢,寡人在这里守一会儿。”
  獳羊肩点点头,对姬林无声的作礼,很快便转身离开,带门出去了。
  祁律还在昏睡,静静的躺在榻上,安静的厉害,脸色挂着不足,面色白的厉害,还微微有些发热,睡着的时候有点盗汗,汗水染湿了鬓发。
  姬林试了试祁律的额头,连忙站起身来,亲自打了一盆热水来,将布巾浸湿,小心翼翼的给祁律擦拭着鬓发的盗汗。
  姬林给祁律擦拭了汗珠,又怕祁律觉得冷,把锦被给他盖得严严实实,轻轻抚摸着祁律的面颊,似乎陷入了沉思。
  姬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太傅不在身边的感觉了,这次太傅被俘虏,一连好些日子,祁律都不在自己身边,那种感觉空落落的,什么都要姬林做决定,一切都要靠姬林自己。
  姬林轻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寡人已经习惯太傅在身边了,一不留神,竟养成了这样的性子。太傅,快点好起来,林儿抓住了山戎人,你快点子好起来,快来夸夸林儿。”
  祁律睡得很熟,根本没有听到天子的自言自语,姬林握着祁律的手守在一面,黑夜里静悄悄的,就没有一丝声息。
  姬林定定的看着祁律的面容,因为好几日不见,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眼看着祁律没有任何反应,姬林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躁动,把目光盯在了祁太傅的唇上。
  祁律虚弱的很,嘴唇都是淡粉色的,失去了平日的血色,平日里总是“装乖”“气死活人不偿命”的祁太傅,这会子竟然如此老实乖顺的躺在榻上。
  姬林眯了眯眼睛,手臂撑在榻上,就撑在祁律的耳边,慢慢的,动作非常轻,一点点靠过去,眼看着两个人的距离不停的缩短,再缩短。
  姬林几乎能感受到祁律微微发热的吐息,与自己的吐息交缠在一起,轻轻的撩拨着自己的吐息。
  姬林盯着祁律近在眼前,无比安详的睡颜,心里想着,虽祁太傅这会子甚么也不记得,但无论如何,祁太傅始终是寡人的,如今失而复得,寡人偷偷亲一亲,也不为过罢?
  再者说了,祁太傅这会子睡着了,睡得这般安稳,呼吸这般绵长,不可能突然醒过来,只要……只要寡人轻轻的。
  天子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堂堂天子竟然做贼似的,蜻蜓点水一般挨了上去,温热的吐息让姬林心中犹如擂鼓,那种失而复得的悸动带起一股说不清的酥麻。
  就在天子想要享受这股子酥麻的甘甜之时,心头咯噔一声,稍微一抬眼,竟然对上了祁太傅一双眼眸。
  天子哪里知道祁律会突然张开眼目,吓得瞬间怂了,心里千回百转的,心想着祁太傅现在没有记忆,会不会觉得寡人偷吻的行径十分轻佻?会不会厌恶寡人?会不会误会寡人?
  会不会……
  天子心里一堆的会不会,不过等了良久,发现祁太傅没什么反应,再仔细一看,祁太傅眼中全是朦胧和睡意,好似还没醒过梦来,一点子也没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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