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0)(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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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明晃晃地赶人走。
  没关系的,你先去忙,审神者笑着说,龟甲在我这里是一样的。
  因为弟弟们还在闹,我不得不先告辞了, 太刀站起身来,表情不豫地说,我为您去叫近侍来帮忙吧。
  呵呵, 真是爱操心的兄长,等一期一振出了门,龟甲才又靠近了审神者一些,怎样,这样的打扮是不是很适合跪在你面前呢?
  这是给你做的。
  熟练地跳跃过自己不擅长的话题,审神者将属于龟甲的盒子打开递了过去:高洁而纯粹,真实而高贵白菊的纹样,会觉得老套吗?
  这是主人对我的评价吗?打刀接过盒子握在掌心,对上面的棱角视而不见,既然已经归属于您的支配,您当然可以随意地描述我、对待我
  京墨默默伸手,略显强硬地将他的掌心打开,无视那一丝隐晦的瑟缩,把硌得鲜红的印子消去才松开手。
  真是温柔的疼痛呢,打刀沉默了一会才说,正因为您的发现,才让我觉到真实,就如这赐予我贴身穿着的袍服。
  还有地方需要修改吗?审神者伸手将他肩膀上绷紧的线条稍微调整松了点,太紧的衣服会限制活动程度,作为我的刀,这样是不行的。
  这次打刀沉默的时间很长,长到让审神者都觉得似乎哪里不合适,他抬眼与打刀对视了一下,然而这个举动不知道让对方理解成了什么。
  既然是我的主人的心愿,那么我就应该遵从,龟甲良久才轻轻喘息了一声,伸手开始解军装外套的金属扣,用委屈的语调说,毕竟已经被用高洁和诚实来形容了,不过您真是的,比起直接下命令却更想看到我自己屈服吗?明明知道我是很想要保有自己的小秘密的
  我的主人,可是比历任都更要严酷而温柔的存在啊。
  当外套解开三个扣子露出里面之后,前面的迷惑行为在这一刻全有了答案,扶额制止对方再脱下去的审神者已经在打算把制衣屋索赔到破产的可能性了。
  衬衫太紧可以说是失误,但是这种半透明的效果绝不是意外产物,尤其是当对方身上有着更鲜艳色彩的时候
  说起来不愧是首屈一指的老字号制衣店呢,看到审神者的脸色立刻明白这只是个意外,心理活动异常丰富的打刀迅速满血复活一脸兴奋,完全没了刚才犹犹豫豫的样子,就算提出了多余的要求,他们也完美地做到了,除了这条附赠品的红绳没有我自己准备的好之外,我认为没什么不足了。
  是你提出的要求啊。
  索赔的计划胎死腹中,京墨无言地将那件衬衫变大一码,材质改为柔软舒适且不透(重点)的棉,至于红绳松开到不会留下淤痕的程度好了。
  这也算是主人亲手为我绑上的吧,龟甲伸手将领带又束紧了些,脸上红晕更重了,这样好!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把它解开了
  不,我想,至少还是要保证正常的沐浴方式
  审神者头痛地敲敲太阳穴,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现在就把绳子变没,但又因某些难以想象的后果略有踟蹰。
  啊对了,您赐予我的这饰品呵呵,龟甲拿起一颗袖扣,放在唇边意味不明地摩挲着那并不算尖锐的针,应当是可以随我喜好使用吧,就算是您,也无权收回哦,当然,命令我的话除噗!
  过于忘我调戏审神者的后果就是他被火速赶来的长谷部一脚踹出了窗外。
  竟然又对主说这样无礼至极的言辞
  整个人都沉浸在火焰中的长谷部犹自不解气地跟了出去,黑色的风衣下摆利落的飞起又落下,当审神者走到窗边时,只能看到打刀带马刺的靴跟落在龟甲肩膀上,未出鞘的刀则是横在脸边。
  不要看了。
  山姥切国广低声说,一手拉着自己的帽檐一手将审神者往回带:你给了他什么?
  外面叮呤咣啷打得正热闹,时不时夹杂着死吧!和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吗?之类的对话,感觉应当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审神者听话地跟着难得主动的被被走回座位上坐下。
  为这套衣服所准备的配饰,审神者看看打刀,大概是来的有点急,他自己的白布卷在手臂上,全靠衣服配的大檐帽遮脸,我认为并不出格。
  京墨将属于他的盒子递过去:这是你的,试试看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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