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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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唐朝白站起来,补充道:我有分寸。
  说完他就推门进去了,留下于致远在原地叹气。
  唐朝白重新躺回沙发上,他扭头看了看埋在被子里的脸,心里一阵酸涩。
  那是你弟媳,他再次告诫自己。
  第二天曲笛醒得比唐朝白还要早,他有些睡迷糊了,太久没有睡过这么深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昨天晚上那些粘腻不堪的记忆重新回笼,清晰无比。
  如果说和唐夕言的那一次留给他的记忆只有疼痛的话,那么昨晚的回忆就只有羞耻和不堪,他记得快感涌上心头的感觉,记得自己是怎么勾上alpha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的,记得自己怎么哀求地让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心里有着唐夕言,在他生死不明的时候,和他哥哥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关系,但确也是不忠。
  他不能再呆在唐朝白身边了,他得离开,他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只能想到逃避逃得远远的。
  不仅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昨晚唐朝白看他的眼神直白而又炽烈,他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曲笛了,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甚至比起唐夕言当年看他的眼神还要让人害怕。
  仿佛想要把自己吞了一般。
  种种想法如千丝万缕在他脑中胡乱游走,打结缠绕,他怎么都理不顺。
  醒了?不好意思我睡晚了点。唐朝白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床前,如无其事地问他:早餐简单吃点吧,我们下去吃?你得多走走。
  既然他假装无事发生,他也不会傻到去提起那件事,只是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嗯。他拉了拉被子,说:你给我请个护工吧。
  唐朝白倒水的手一顿,继而冷静地说道:不用,我在就行了。他仿佛真的把自己当做了照顾曲笛的护工,任劳任怨。
  他把温水放到桌上:起来洗漱吧,然后把水喝了,我下去买早餐。
  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但离开的步子快了些,这里这样的医院用不着自己下去买早餐,打个电话自然有人送上来,他也在躲着自己吗?
  曲笛撑着身体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拿起牙刷才发现今天没人帮他挤好牙膏,他愣了一下,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他默默洗漱完,出来却发现唐朝白已经买好早餐了,都是他喜欢吃的。
  他看了眼曲笛,把粥打开,让他过来吃,接着自己进了卫生间洗漱。
  曲笛拿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像是计算好了他洗漱时间一样。
  同一时间,a市。
  老大。梁俊走了过来,衣领有些歪了。
  时越汐从手上的报纸抬眼,说:又闹起来了?
  医生说他出现了些药物依赖,浑身不自在。梁俊说着正了正自己的衣领,都隔着栏杆了,他还伸出手来抓自己的衣领,像个疯子一样。
  时越汐没什么表示,只是翻了一页,说:那边怎么样了?
  医院的线人说,他现在日夜在病房陪着那个小编剧。
  小编剧?她原本只是让人去打听唐朝白的消息的,这小编剧又是何许人物?
  他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示意梁俊继续说。
  自家老大果然对唐家大少爷的事情比较上心,他把自己得到的消息统统说了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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