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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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门外传来了杨昼的声音。
  时以锦放下书信, 跑到门口一看,发现杨昼正押着两个人在往牢里走。
  她看向宋陌竹,目光流露出了一丝疑惑:“你们不是去得月楼了吗?”
  “你再看看这两人。”
  时以锦又看了看这两人,还是冲宋陌竹摇了摇头, 她还是没有觉得这两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眼熟。
  “待会儿再说。”
  宋陌竹和杨昼将两人押到地下的牢房。
  时以锦这才看到站在后面一人的左脸上一颗铜钱大小的痣,这才想起来,这两人正是之前在辟城就通缉的那些人, 就是这些人同周斯一起去县衙闹的鬼。
  宋陌竹和杨昼从牢底上来,他们将门上了锁,又嘱咐了看守几句。
  时以锦见两人回了房, 她也就拿着书桌上的信跟了上去。
  “我真没想到这得月楼可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这凶手还没找到,倒是先找到了两个逃犯。”杨昼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将桌上凉了的茶直接拿过去一饮而尽。
  时以锦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准备将刚才发现的书信上的内容告诉他们。
  时以锦还没开口,杨昼先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大意就是真娘不承认那两个荷包是她埋的,说是当时天色昏暗,一定是看的人看错了。
  真娘的说辞听来也是合情合理,埋在地里的那个木盒也只是个普通的木盒,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也真的未必是真娘当晚手里拿的那个。
  意外的是,杨昼刚看完被锯下的栏杆,就发现楼下一个人格外的醒目,他就若无其事地假装跟了上去,这才将两个人一同抓获。
  “那真娘知道这两个的来历吗?”时以锦觉得既然这两人是为故复会做事,又出现在得月楼,说不定得月楼也可能是其中一个据点。
  杨昼皱着眉说:“真娘说她只管姑娘,这些琐事不归她负责。”
  时以锦越发觉得真娘这人可疑,却现在又没有证据能证明些什么。
  “我已经去信给高然了,他会差人将周斯押解过来,也能让周斯认人,”宋陌竹说完,他转向时以锦问道,“在书信上可有些发现?”
  时以锦这才将每一封书信摊开在宋陌竹的书桌上,走到他身边,将这些藏头诗指给他看,一边嘀咕着:“仔细看的时候,真没发现,这大概就是当局者迷。”
  宋陌竹微微偏头,看着时以锦的侧脸就在他身边,离得咫尺之近,他向另一边偏过头假装咳了两声。
  时以锦见状,侧头看向宋陌竹,这才发现两人似乎离得太近了些,她稍稍往后退了两步,将放在一旁的茶杯,往宋陌竹面前推了推:“润润嗓子。”
  杨昼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异样,一心扭着头看着桌上的书信:“还真是啊,时姑娘真有你的,若是让我看,我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时以锦颇有些害羞地笑了笑,还是认真地问:“宋大人,你可知当年邱今平大人当初在查什么事情?”
  宋陌竹摇了摇头,却想到了邱家获罪的始末。
  杨昼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况:“我记得当初邱今平当时作为监察御史,为人还算刚正不阿,后来却突然被人参了一本说他结党营私且在他家查抄出了账本,证据确凿,圣上大怒,下令其邱家全家流放。还是丞相孙引向圣上极力求情,这才由流放改成剥夺其官职,变为庶民。”
  后面的事情,不需杨昼讲,时以锦也记起了一些。
  邱今平不堪其辱,也就同夫人悬梁自尽,只剩下邱宁一个女儿,无处所去也无人愿意及时地施以援手,不得不进了得月楼。
  时以锦不假思索地说:“这么看来,邱大人有没有可能在当年查折花楼的事情得罪了某些人,这才被人陷害。”
  宋陌竹严肃地说,“不过这件事从现在看来,还没有明显迹象表明一定是冤案,切不要外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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