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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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他带着酒来,几乎是把我想灌醉你我别有目的两行字写在了脸上。
  顾涔观这样的人,不要点好处可不会乖乖配合。
  于是,他们开始亲一口喝一碗酒。
  季茗笙原想着,以顾涔观的酒量,想也亲不了几口,便答应了下来。
  见心上人如此配合,顾涔观也没说自己在对方死后靠借酒消愁将酒量练得炉火纯青。
  他只配合着对方,在对方凑过来想轻轻碰一下嘴唇便离开的时候,一把扣住对方亲了个够。
  季茗笙被亲得红了脸,耳根子都红透了,可想着自己还要等对方喝醉了套话,便也没有计较怎么亲。
  可亲多了,亲到嘴唇都水光红润甚至有些肿的时候,季茗笙发觉不对来了。
  顾涔观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都不醉?这都不醉?
  季茗笙瞪大眼看着顾涔观,开始拉扯他的袖子,边扒拉还边问:你是不是偷偷把酒倒在里边了?
  顾涔观被对方这话逗笑了,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又将两只手都伸出去让对方检查。
  季茗笙检查过后发现对方没有把酒倒了,眉头皱得死紧,刚想说继续,却见顾涔观摆摆手像是不干了。
  可顾涔观并不是不干了,他是打算换一种玩法。
  我喝了许多酒,嘴巴里都是酒气,再亲也不好,换一个吧。顾涔观捡了个现成了理由,在顾涔观以为不过就是摸摸小手抱一抱而随口答应下来之后笑出声来,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他说:茗笙帮帮我,后边的酒我全喝了。
  季茗笙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就要推开对方,却被他拉着手过去,还听见对方有些无辜地说:年轻人血气方刚,老是亲怎么压得住火呢?
  季茗笙心说你压不住就压不住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孕夫,是帮不了你的。
  可顾涔观像是料到了这个情况,笑着将对方的双手都牵着放在自己腿上,轻声说:可以用手的。当然,如果季茗笙想用别的地方,我也是不介意的。
  说着这话,顾涔观用手指点了点季茗笙的嘴唇,听得他更是脸上直烧。
  大晚上的耍什么流氓季茗笙缩了缩脖子,被说得有些无措,往旁边缩的中途还掀了掀眼皮去偷看顾涔观,却发现对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干什么这么灌我。顾涔观笑着将人搂进怀里,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鬓角,嘴唇擦过脸颊带来阵阵酥麻,叫季茗笙心中那点火也不禁有些上涌。
  对方都直接问出口了,季茗笙也不藏着掖着,只是躲在对方怀里将自己想知道的说出来。
  说出来之后怕对方拒绝为自己解惑,还埋在对方怀里闷着声说:我问过你的,可你不愿意告诉我。
  顾涔观将他抱起来往屋里走,绕过屏风将人放到床上,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眉心,跟着也爬上了床。
  季茗笙以为对方又想用沉默来对付自己,心中生起闷气来,想着明明是你说的直接问就好了。
  心中浮现这个想法,他自己都愣了一瞬,想着是不是怀了孕便爱胡思乱想,有些情绪便会被放大,他才会这般在意这些事情。
  刚想通的季茗笙抿了抿唇,抬起头想对睡在自己身旁的顾涔观说自己不再问了,便听见对方叹了口气。
  季茗笙刚想问他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叹气,没想还没问出口便听见他说了两句话。
  只是怕吓到你,不过不细说想来也没什么。
  我只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罢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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