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交流大会初试身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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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荀爽看来又是不一样,他心说此子一不是我们书院的学生,二更不是各郡国的才子名士,他到底是谁给带来的,看情况好像是不会答啊。荀爽是直摇头,不过在看到马超动了笔后,他这才好了点儿,能写总比不写强啊。
  在他旁边的庞德公倒是对马超没什么兴趣,他也不知是在那想着什么事。
  要说最着急的莫过于蔡邕了,当马超在那冥思苦想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起初蔡邕觉得马超是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孟起吗,怎么他也到这来了,而且看样好像不会作答。
  敏学兄的学问自己还是知道的,难道说他没讲过《庄子》?这还真就让蔡邕想对了,阎忠的学问自是没说的,但他还真就没教过马超别的。在阎忠看来,如今这时候就是要教给马超最有用的那个,其他的再多能起到多大作用?
  不过在看到马超开始动笔后,蔡邕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就说嘛,敏学兄的弟子当然是不会差,还让自己白担心了一会儿。
  别人的想法马超半点儿都不知道,如今他刚答完了第一题,开始了第二题。和第一题相比较而言,马超觉得第二题才是为自己准备的。很简单,就是让你作一篇赋或诗。不过有条件,只能是写景的,别的都不行。
  这道题好,可算是有用武之地了。不过马超还犯了难,写景的诗多了去了,到底应该用哪个最好。想来想去,有了,就是它,他决定就把唐代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剽窃过来。为什么非要这一首呢,因为唐诗是巅峰,而《春江花月夜》更是被誉为孤篇盖全唐,听听这名,孤篇盖全唐,能盖全唐那还盖不住大汉吗。相信只要把这诗一写出来,那效果绝对是差不了。
  想到就提笔,“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马超已经是好久没背诵和默写过《春江花月夜》了,如今默写出来,他再次仔细品味着盖全唐的千古名诗,他觉得自己比以前有了更深的感触。
  此诗能被誉为盖全唐,那确实不是吹的。马超相信《春江花月夜》一出,他人就无能与之争锋了。不过他有一点不太明白,怎么第二题就让作诗了,这也不过就是小儿科,谁出得这么简单的题。
  其实这个确实简单,但马超却没想过,这个题简单却能考察出每个人的水平来。都是写景的,作出来后,大家一看,高下立判。这题就是荀爽出的,因为他觉得书院里有些人平时就认为自己才华横溢,那么就出个简单的题,看看究竟是谁更有才华。
  而之前的第一题则是由司马徽出的,其中也有庞德公的影子。他们觉得平时大家都学儒家经典的多,那此次就考个百家中的,看看大家对此有多少了解,而最好是能有自己的一些好的观点什么的。
  诗马超全都写完了,接下来该最后一题。最后一题是让你写一篇文,他一看笑了,正中下怀啊。这个是让你写篇关于做学问的文,而马超笑则是因为自己还真记得上学的时候学过这么一篇关于学习的文,如今是正好用上。
  想了片刻,马超把全文都记起来了,然后落笔,“《为学》,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人之为学有难易乎?学之,则难者亦易矣;不学,则易者亦难矣。蜀之鄙有二僧……”
  他对第二题和这最后一题是非常满意,这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这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这最后一题则是郑玄出的,他倒是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是想到什么就出的什么,却没曾想他的这题倒是成全了马超。
  就在马超还在为剽窃而暗自得意的时候,人家已经有人交卷了。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胸有成竹的真人才,还是说是不怎么会答的。应该是前者吧,马超想到。
  当他把最后的《为学》也剽窃完后,马超写上了籍贯和名字也交了卷,交流大会的规定不只是要写名,同样还要写上籍贯,可能是怕同名吧。而因为试卷都要放到荀爽的书案上,所以马超也走了过去,把试卷放在了案上。
  荀爽扫了一眼马超的试卷,他倒不是想看马超都写了什么。而是想看看马超的名字,“你叫马超?”荀爽问道。
  “学生扶风马超马孟起,见过慈明先生!”马超恭敬地说道。
  荀爽点了点头,“不知令师是?”
  “学生才疏学浅,愧于道家师名讳!”马超说得是真心话,他觉得自己这学问在这地方根本就不够看的。
  最右边的蔡邕和旁边的庞德公耳语了几句,然后庞德公又对荀爽也不知是说了什么。然后他们几个又都看了马超一眼,荀爽又说道“那你就先下去吧!”
  “诺!学生告退!”说完,马超便转身离开。
  马超离开后,荀爽向旁边的庞德公问道“子鱼,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那马超当真是阎忠的弟子?”
  荀爽的这一句让旁边的司马徽和最左边郑玄也都看了过来,阎忠他们都知道,但他年纪都快五十了也没听说过收弟子了啊,怎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庞德公一听,“伯喈和我说的,具体的你问他好了。”
  几人又看向了蔡邕,这些人中和阎忠关系最好的就是他,其他人都知道。于是蔡邕给他们介绍了下马超,从当初在并州如何遇到,他救了自己父女二人,后来又看了阎忠的亲笔书信,最后马超又遣人护送自己父女二人从并州去了吴郡这些都和这几位说了,其他人一听这才知道。
  “看来此子果然是阎忠弟子!”这是荀爽说的。
  “自然是,不会有别的。你看他路见不平就仗义出手,那可是和阎忠年轻的时候一样的!”这是庞德公说的。
  “好,好啊,好得很!”司马徽最爱说好,旁边的几人早都是习惯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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