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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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这样。”楚燔眼睛盯着仲夏,从第一场球开始他就这样。
  看summer打球真是种享受。洒脱奔放,热力四射。在她的球杆下,所有的球都像是女娲手里的泥土,伏伏贴贴的。
  现在他对summer多了种奇妙的感觉……说不清具体是什么。他正在考虑,比赛完请她坐一坐。
  “好担心金发妹子。”闫清说。
  “我认为她会赢。”
  “我……我持保留意见。”闫清中肯地说。
  楚燔看他一眼:“summer赢了,你就给我用催眠术。”
  “……那我宁可她输。”闫清愠怒,“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你现在的状态不好,不够条件!强行催眠的话伤害的是你自己,你说不定变成白痴,我真不是吓唬你……”
  楚燔一口喝干杯子。公安局的朋友说没有牧翀的下落,他委托私家侦探去找,居然一样一无所获。
  他最担心的是,那天,牧翀被他害死了……
  所以怎么可能有好状态。
  再加上牧珮雯天天在公司晃荡,时刻提醒他:这女人,还有这女人的妈,占了牧翀的家。
  即使,表面看起来牧国平是无过错一方,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楚燔调查过牧翀的妈妈仲丽琴。仲丽琴在离婚后很快就再婚了,嫁给一个叫刘华的男人。刘华是仲丽琴儿时的邻居,妻子早亡,有个儿子,叫做刘飞。
  刘飞也在六十八中读书,初中毕业后辍学。同一年,牧翀高中毕业。
  在那之后,这家人去向不明。什么情况?!黑客技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他竟连几个人都查不到。
  楚燔心情很恶劣。
  他想再回忆回忆,也许能有更多线索,但是,再也没做过那个梦了。
  不想做的时候总做,想做了又无影无踪。操。
  “操!”
  这是闫清,恶狠狠地骂,“尼玛臭不要脸的小鬼子,太他妈猖獗了!”
  他指着屏幕,手在抖。
  “我刚才想点事,齐藤信治出什么幺蛾子了?”楚燔问。
  “你没听见吗?那鬼子一见是个姑娘跟他比,就说……”
  闫清模仿齐藤生硬而缓慢的日式英语。
  “i,don’t,combat,with women。humiliating。i quit。”
  我不和女人竞赛。太丢脸了。我不比了。
  “妈的直男癌。”闫清骂。
  全场哗然。大屏幕上的弹幕仿佛海潮一般汹涌,大家都出离愤怒。
  楚燔站起来,用力分开人群,挤到台球桌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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