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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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清大惊失色,把楚燔拽到一边坐下:“别管那妹子了,我带你回去检查。”
  “我没事。”
  闫清看着楚燔抓起一瓶矿泉水,大口大口灌,“话说刚才真的吓我一跳,我都没注意你啥时候挤过去的,居然还把人家姑娘抱怀里了。干啥,人家球打得漂亮你就起了色心啦,你不是心心念念的只想着牧翀嘛。”
  楚燔喝完一整瓶,呼了口气,“刚才,我有种感觉……summer就是她。”
  同样的细挑挺拔,同样的潇洒肆意,同样的技能高懂技巧。
  热忱,细致,大气。每场双方比分都很接近,那是她在完美控场,既赢了比赛又给了对手面子,实际上,她完全有一杆清台的实力。可她有她的底线,齐藤信治出言不逊,伤了大家的自尊,她便用她的方式,给齐藤信治迎头痛击。
  无法不让他想起那天操场上的一幕。牧翀在远投的同时灵活避开试图再耍阴狠手段的翔鹰队员,那人扑空后摔了记狗啃泥。
  闫清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summer是个欢、欢场女子,我都听他们说了,她是阿龙手下的外围女介绍来的。summer和牧翀这俩女孩风马牛不相及啊,你一定是想多了,额……”
  他想到一个可能,心虚地闭嘴。
  如果那女孩真是牧翀,那么也许,当年牧翀放弃高考、全家不知所踪,都和楚燔对她做过的事有关系……
  楚燔,是不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懊恼成这样?现在他状态不好,大脑经不起刺激。
  “阿清,”楚燔揪住闫清衣领,“你跟老子说实话,我脑袋里真没长东西?”
  “……”
  闫清愤愤地推搡他:“神经病,片子你自己不都看过?!我都跟你说了没有器质性损伤,你竟然质疑本大师的职业能力!”
  “那他妈这动不动就晕就淌鼻血是怎么回事。”
  “你情绪起伏太大,又总是下意识的想要催醒那些记忆,恐怕做梦的时候都在向大脑下达这种命令,所以,它得不到休整,这是跟你抗议呐。”
  楚燔烦躁地捏捏眉心,“没事就好。”
  闫清拍上楚燔肩膀,苦口婆心道:“你得让你家‘头儿’休息休息啊亲,别朝死里头剥削人家。你还当着老板呐,公司一大摊子事儿。得了得了,闷头赚钱吧资本家,不就是个姑娘,我替你找。”
  闫清是本地人,在江海关系网更广,来碧海重华玩的男客一多半他都能叫上名字。
  “女的我也认识不少。那个jennifer我久闻大名,还知道点她底细哪。她是隔壁市的,学历不低,法语系的本科生,以前交过一个帅老黑男朋友。有次我去那儿公干,在一个外国佬常去的酒吧看见他们,搂在一起嗨皮……”
  楚燔打断他:“手机号给我,我找她问问。”
  “不行,让我来,你省着点儿鼻血。”闫清摆出主治医师的气势,“借用你以前的话,哥们儿言出必行,说帮你找到一准帮你找到!”
  ……
  滨江公园。
  天蒙蒙亮,仲夏从健身中心的单杠上翻下来,喘着粗气。
  引体向上才做了十个就不行了。不在状态,昨晚又没睡好。
  自从比赛那晚,她就被梦魇困扰。
  夜夜都做那个梦,和从前不同,虽然只是一霎那但实在……惊悚。
  场景换了,不是那昏暗的房间,她还是牧翀,在楚弃凡的卧室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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