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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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鹤竟然觉得他的话好像有点道理?
  “如今我的清白已半数毁在你手中,”霍斯衡一语双关,缓缓地诱她,“你说,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都上升到清白了,这么严重啊?木鹤羞愧地抬头飞快瞥他一眼:“要怎么负责?”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老狐狸,木鹤腹诽,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这是变着法儿地要名分呢,偏不让他阴谋得逞,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没办法了。”霍斯衡抚上她手臂,慢慢地往下,轻捏住手腕,“我这个人呢,什么都吃,就是从来不吃亏,别人从我这儿拿走一分,我就要他还十分。”
  “郗衡!别闹了,”木鹤本能地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用力反按住他的手,“我考虑考虑,行吧。”
  至于考虑多久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霍斯衡本就是在逗她,意外之喜,见好就收,他松开她的手,掀开被子下床。木鹤偷偷地瞄了瞄,浴袍宽松,什么都看不到,颇为可惜。
  浴室的门关上。
  此情此景,让木鹤想起了年初一早上他从浴室出来的事,她还奇怪地问他为什么要洗澡,那个时候他是不是也……
  他这会儿在里面做什么坏事木鹤一清二楚,画面是想象不出也不敢想象的,不过,她亲手感受过,似乎……size还行?
  什么行不行的,她又没有别的参照物可以比较。
  羞死了。
  木鹤懊恼地叹息,一下又笑个不停,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子,哎呀哎呀埋进被子里。
  天色大明,朝阳初升,被黑夜洗濯过的红霞挂在天边晾晒,清澈透亮。
  整夜都没合眼的丁吾站在窗前,眺望山景,凉意裹了他一身,他浑然未觉,如同一座石雕。
  不加节制败坏了身体,静养数月才有所好转,从那以后,他的作息就变得规律,像这样的情况,是头一回。
  昨晚的酒会上,和尤芬芳有关的画面历历在目,尤其是她说的那句话,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丁吾,我给你生了个女儿。”
  不得不承认,当他知道自己成为了父亲,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人和他血脉相连后,那种从内心深处迸发的欣喜若狂,激动,甚至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他的女儿,他有女儿!
  “她现在在哪?!”
  “你不是不想要她吗?所以,一生下来我就把她丢掉了。”
  她语气特别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却字字诛心,刹那间,他从云端坠落冰窖,失态地捏住她肩膀:“你这个疯女人!你怎么做得出……”
  “呵呵丁吾,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吗?当年是谁让我把她流掉的?”
  他被回击得哑口无言,他不否认确实说过这话,可他以为,那是她玩的把戏。
  他的女人中,尤芬芳不是第一个妄图借着孩子作为踏板成为丁太太的,也不是最后一个。
  那会儿他年轻气盛,如风般自由自在,肆意寻欢作乐,根本不愿意被任何女人捆绑住,每次的措施都做得格外谨慎,就是为了避免麻烦。
  听说尤芬芳怀孕的消息,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同时惋惜不已,她怎么也变得和其他女人一样俗不可耐了?
  他渐渐疏远她,后来两人就彻底断了联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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