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见南山(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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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淫雨终于慢慢停了,贺兰松便安心在临渊阁养伤,别的事一概不过问,隐约听闻西太后和皇后住在了春晖堂,恒光帝每日皆去请安,他自知身份,从不敢往前去凑,只是默默养伤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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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明晅笑道:“难得瑾言如此不怕苦,吃药吃的这么乖。”
  贺兰松也懒得辩解,他爬到卫明晅身上,咬着唇去解卫明晅领上的盘扣。
  卫明晅唬的往后一躲,单手覆在胸前,故意逗他:“瑾言要做什么?”
  贺兰松气呼呼地道:“陛下不是想么?”
  卫明晅扣住了贺兰松的手腕,“朕能忍住,瑾言不必勉强自己。”
  “可是,我忍不住了。”贺兰松声如蚊蝇,骑在卫明晅身上,两只手被捏住了,竟有些无措。
  卫明晅何时见过贺兰松如此“投怀送抱”,他单手支在枕上,瞧着红烛照在他的额上,如水的眸子里尽是柔情和光辉,又似燃着一团火,要将这龙凤帐都烧个干净。
  “卫明晅,你再婆婆妈妈的,就换我来了。”贺兰松咬着牙贴过来,舔着他的唇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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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如君所愿。”
  贺兰松大伤初遇,卫明晅顾忌着他的身体,动作间便极尽温柔体贴,吻在他汗涔涔的额上,轻声说着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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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晅,明晅,你不要吗?”贺兰松却一反常态的殷勤,双手在卫明晅背上抓出了两道血痕,几滴汗落在他唇间,两条腿缠在他腰上,紧贴着他的身子厮磨。
  卫明晅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样魅惑的勾引,当即翻身压住贺兰松,狠狠地又再顶.弄进去。
  “呃。”贺兰松如天鹅般的玉颈猛然向后扬起,墨发散乱着落下来,他垂着眼睑,遮住了那潋滟水光里的无数旖旎,似是极欢乐,又像是承受着最沉重的痛苦,在卫明晅身下来回起伏。
  “瑾言。”卫明晅手上仍护着贺兰松小腹的伤口,另一只手扣在他脑后往上托,将他送到层层云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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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伴着窗外的蛙鸣声,贺兰松发了疯般的缠着他索要,直到过了子时,才窝在卫明晅怀中沉沉睡去,他累的厉害,一动不动的直睡到日上三竿方醒。
  卫明晅早就听政去了,贺兰松忍着腰上酸痛起身,漱口后先用早膳,然后托着疲惫的身子去找了几个箱笼来,正往里面装书,却听脚步声响起,一人踱步而来。
  贺兰松也不回身,他腰上疼的厉害,索性坐到了地上去,盘着腿伸了个懒腰,向后招手道:“去倒盏热茶来。”
  掀帘而入的正是卫明晅,他看左近也无人伺候,便放下朝冠,老实的去倒了盏茶,先喝了一口,弯下腰去,亲到贺兰松唇边。
  贺兰松笑着喝了这口水,顺势在卫明晅腰上撞了撞,“渴的厉害。”
  卫明晅端坐在当地,将那乐窑影青茶盏送到他唇边去,叮嘱道:“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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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松就着他的手饮尽了茶,舔了舔唇道:“还要。”
  卫明晅忍笑道:“好,还要,原来瑾言不止渴了,还饿了。”
  贺兰松瞪眼,抬脚将卫明晅提了个趔趄,“快去。”
  于是卫明晅颠颠的又倒了盏茶,问道:“这是要晒书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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