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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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言,你想要什么,朕都。”卫明晅凑近,却被贺兰松一把推了出去,后面的话便戛然而止。
  贺兰松缓缓站直了身子,冷声道:“脱了。”
  卫明晅一愣,“什么?”
  贺兰松指着卫明晅道怒:“都脱了。”
  卫明晅讶然,几乎就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着贺兰松发狠不容置疑的神情,连忙探手去解盘扣,他脱的太急,竟将扣子都崩坏了两颗。
  已是盛夏,虽在静和园中,仍有些闷热,因此卫明晅外袍之外便是中衣,他手上拿着外衫,颇有几分尴尬的立在那里,迟疑着看向贺兰松,问道:“瑾言?”
  “都脱了!”贺兰松便如同换了个人,眼神阴鸷,语声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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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明晅不敢耽搁,立时又把中衣脱了个干净,连靴子和罗袜也都褪去了,有风吹进来,他便忍不住打了个颤。
  贺兰松把卫明晅一把扯过来,将他甩到桌案上去,他力气颇大,卫明晅一时不察,胯骨直直的磕到了案角上,疼的钻心,险些掉下泪来,他忙忍住惊呼,待要直起身时,却觉腰上一暖,整个人又被贺兰松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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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明晅趴在案几上不敢挣扎,他侧着头看向贺兰松,惊道:“瑾言,你怎么了?”
  贺兰松欺身压过来,他解了玉带,扯去亵裤,腿间的炽热便抵在了卫明晅身后。
  卫明晅倒抽一口冷气,他总算知道贺兰松想做什么了,事到如今,反而心中一松,若能叫对方出气,他做什么都甘愿,言念及此,他便将腰伏的更低些,两条腿也分的更开,手扣在桌案上,垂首不语。
  没有温柔亲吻,没有絮絮情话,更不曾涂抹膏脂,贺兰松直直的便顶了进去。
  卫明晅啊的一声便叫了出来,又立时咬唇忍住,身后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让他瞬间就湿了眼眶,额上冷汗亦频频而落。
  卫明晅到底是一国之君,往日里贺兰松也体谅他操劳政事,多半是让着他的,偶尔几次在下面,对方也是极尽温柔,沉住了性子让他先舒适,因此,在床榻之上,卫明晅是个从未吃过苦头的,此番骤然吃痛,他几乎就咬碎了牙,强自忍耐,才没把贺兰松踢出去。
  贺兰松完全不给卫明晅缓和的工夫,顶进去之后就开始疯狂的抽.动,身后涩滞,他也并不好受,却仍铁了心般的互相折磨。
  卫明晅咬破了唇,只觉眼前疼的发黑,他死死扣着桌案,两条腿都在哆嗦,听着身后渐粗的喘息声,他却无半分快感乐趣,绷紧了脊背默默承受着贺兰松的怒火。
  慢慢的,似有血流出来,脏了贺兰松姜黄色的衣衫,那猩红刺痛了他的眼,有了鲜血,反而更顺畅些,他再无半分怜惜,双手扣着卫明晅的窄腰,越发猛烈的撞击起来。
  “瑾言,瑾言。”卫明晅终于受不住了,他粗喘着求道:“容我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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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松立时顿住了,他掰着卫明晅的肩膀,弯下腰贴着他的脊背,捏起他的下颌,逼他看向自己,颤声问道:“你不纳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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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明晅茫然看着身上的贺兰松,温润如玉的男子便似着了魔般索求,他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陌生的怒火和冷漠,似是定要将他逼到死地去。
  “我。”卫明晅闭了闭眼,冷汗落在他眼中,蛰的生疼,“对不住,瑾言,你,你若还是不解气,就。呃。”
  贺兰松冷哼了一声,掐着卫明晅的双肩,继续在他身上驰骋。
  卫明晅疼的几乎趴不住,他小声道:“瑾言,你别气了好不好,以后都换你上面,朕诸事皆听你的。”
  “呵呵。”贺兰松闻言连连冷笑,他忽的没了半分力气,蓦然松开了手,身子往后一撤,卫明晅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摔倒在当地。
  贺兰松整好衣衫,看着地上淋漓的鲜血和赤裸的身子,顿觉人生荒谬无趣,他绷着脸,自袖中取出早已备好的圣旨,掷在卫明晅面前,冷然道:“皇上,可还记得您赐给臣的旨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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