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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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白愣愣的望着白色的墙壁,眼神里面一片死寂,喃喃自语:我罪恶,赎不清啊。
  穿衣服,走。
  你们走
  祁沛眉峰一凝:我现在受了伤没功夫和你墨迹,殿下,给自己留点面子,别逼我动手。
  请你别管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
  蔚崇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这席白没权,帮助他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处,可是
  蔚崇知道这事吗?
  席白一愣: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蔚崇应该是和你认识的吗?
  从那个行礼他就发现不对劲,对一个足不出户,不受人尊敬、没有利用价值的殿下,都是会点头处之。
  反观蔚崇行的是最高礼仪,这就不对劲了。
  他不管蔚崇之前和谁认识和谁纠缠,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等蔚崇的一个开口了。
  他不知道。
  席白在脑海里寻找这一个人,发现根本就没有,他见到过的人屈指可数,除了
  他起身,原本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滑落,露出大片的春光。
  祁沛移开眼睛。
  这是假的坦尔将军。
  我靠直觉。
  蔚崇与他交谈的话一幕幕出现在脑海,包括一些动作。
  突然间他脑海中啪那根筋连上了。
  坦尔将军。
  他就是!
  除了坦尔将军,再也没有人不嫌弃对她好了。
  但是如果是坦尔将军的话他是会讨厌自己的,怎么还对他这么好?
  是他啊,是他害了坦尔将军。
  他眼眶湿润,眼泪往下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坦尔将军对不起,他没有想到那群人是要害你的,他利欲熏心了,他害怕了
  祁沛看着他这个样子,便知道他应该知道蔚崇是谁,自己也不问。
  他想说,便给自己说了。
  如果他不说的话,那他就一辈子不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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