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毛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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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对的吗?她向空气提问。空气回以静谧。
  第一次尝试安排在一周之后。
  林月准时敲响了陈希的门,示意她跟自己来。
  对面的房间和上一次见时又不一样了,靠墙的地方多了一张长沙发,包着灰色的防尘布套。林月示意,“你想在沙发上,还是床上。”
  陈希觉得耳朵有点烧。
  “不用担心,都是防水布。”他解释说。
  “沙发上吧。”陈希干巴巴地说。她现在对床有点阴影。
  “好。”林月干脆地朝沙发走去,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动作自然得仿佛鸭子成精。走到沙发前时,已经全身赤裸。
  他自然地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好像双腿间直直站着的东西和他无关。
  这是陈希第一次见到实物。虽说上次没少摸它,毕竟没有真正见面。
  对待实验对象,要报以尊敬的态度。陈希朝它点头,“你好。”
  林月以为她在对自己说话,不由笑了起来,“你好。”
  方案上没有写她该怎么做,林月说她随意就好,他会随时反馈。
  陈希再次握住那根滚烫的阴茎,这好像是他身上的开关,林月的眼神又亮了起来。
  虽然只是第二次,却已经开始有点熟悉。陈希仿照着上次的做法,林月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死死盯着陈希的脸,咬着嘴唇,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陈希想去洗手,林月按住她,牵着她的手,把精液擦在饱满的胸肌上。
  “还不够。”他低声说,“还要几次。”把她的手又放到身下。
  阴茎射过一次,微软地垂着。
  陈希右手抓着它,手心一片黏腻。林月的手覆在她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手指。她一时有些尴尬,便假装不在意地问:“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朋友突然就走了?”
  矫正中的谈话必须坦诚,那她就要抓紧机会问到想要的答案。
  林月眉眼舒展,好像丝毫没有觉得冒犯,“做到一半,我叫了别人的名字。”
  ……好狗血。
  陈希想了想,又问:“你怎么发现自己有性瘾?”
  林月懒洋洋地玩着她的手,“就像发现咖啡成瘾一样。某一天醒来,突然想不起上一次早餐没有喝咖啡是多久前,而且不喝就会难受,无法继续一天的行程。那时候就知道自己上瘾了。”
  陈希谨慎地指出:“这是比喻。”
  “是的,我更正。”林月抿唇一笑,“几年前,我有段时间过得比较混乱,每天都要彻底发泄才能入睡,有时候白天也必须发泄才能继续行动。我挑人的标准首先是健康卫生,没在意其他,不小心睡了不该睡的,被打进了医院。住院的时候我有大把时间睡觉,也有精力想,就觉得再不控制事情只会更糟糕。成瘾本身不是问题,附带影响才是问题。有的人为了摆脱一种成瘾,会选另一种成瘾做替代,比如暴食、酒精、毒品之类。我的情况还不算太差。”
  “那时你多大?”
  “应该是大一,刚刚成年。”林月低低地笑,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不懂事,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等着我。”
  也许是他的表情有种即将破碎的脆弱感,陈希不忍心看下去,便拍着他的肩膀鼓励:“没关系,以后我们共同进步。”
  林月没说话,脸却慢慢红了,薄薄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眼角,连带着胸口都红了一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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