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公子_9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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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拓明忽然伸手将荣雨眠拉入自己怀中,飞快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你迫不得已只能当贼,我便陪你一起当贼,所以,且让我先偷一个香。”他轻笑道。
  或许是夜太深的缘故,从来只口头占些便宜的晟王殿下今日甚是佻达,这是他头一回用实际行动“轻薄”荣雨眠。因为缺乏经验而有些保守的荣雨眠隐约觉得这么做不好——可是,此刻又没人瞧见,他装什么装?
  放松下本能微微僵硬的身体,几乎依偎在对方怀中的荣雨眠转头望向对方的眼睛。“来都来了,你不会只打算偷一个香吧?”
  “当然不会。”赵拓明意味深长介绍道,“来之前,我特地喝了避子汤药。”
  这话说得太过露骨,饶是荣雨眠抱着不要脸皮的觉悟,也一时愣愣没能应答上来。
  赵拓明笑着解释道:“之前好几回我没喝药,扫了你的兴,因此,今日我特地做了万全准备才来的。”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是个好色之徒似的。
  “你半夜不睡觉,喝了药大老远爬墙来我这儿,究竟是我们之中的谁‘兴’致好?”荣雨眠不服气地顶回去。
  赵拓明忍笑轻声哄道:“是我兴致好,只能委屈你从了我。”
  好色之徒固然不能当,但这良家妇女也绝对是当不得的。所以,他怎么能够乖乖从了对方?
  ——荣雨眠决定主动出击。
  3
  从意欲偷袭的吻,到意乱情迷地被对方打横抱起放至床上,这整个过程所用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
  在荣雨眠混乱的思绪中,有那么一丝计较:这个欢场高手必定是从过往的那些“广月”、“小屏”、“红邻”、“翠花”、“依和”、“千尽”、“清梦”、“如花”等等的丰富经验中学到如此好手段。
  不过很快,所有的想法沉浮着消失于欲海之中。
  曾经情热期的渴求早已消退,但只要稍稍被赵拓明触碰,那种想要肌肤相亲的欲望丝毫不比情热期时的焦切纤薄。
  ……幸好,赵拓明用心抚慰了他。
  月光不知何时退出半掩的窗户,仿佛羞见屋中的春色。
  直至远方四更的更声传来。
  全身无力,再难动弹一下的荣雨眠却舍不得与对方分离,于是,他的手指缠绕在对方散落的发梢,如何也不愿松开。赵拓明稍稍调整姿势,从身后拥住他。
  “你在奉府住得可习惯?”身后之人突如其来问。
  这一问题听得荣雨眠原本便不甚清晰的脑袋一头雾水。“怎么问到这个?”他迷惑着反问。
  赵拓明一本正经解释道:“其实原本我主要就是过来瞧瞧你过得好不好,不料一见着你,我便色迷心窍,彻底忘了这件事。”
  荣雨眠不禁被逗乐。“你也知道自己是好色之徒吗?”
  “这世间在我眼中,只有你有色彩,你教我如何能不着迷唯一的颜色?”
  “……你究竟从哪儿学来那么多甜言蜜语?”
  “你以为广月、小屏、红邻、翠花她们为什么对我死心塌地?”
  荣雨眠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的手臂。
  赵拓明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语调中却是笑意更甚。“那是因为我对她们从来不假辞色。我活了二十四年,便攒了二十四年的情话,从未说过一句,之所以如此吝啬,就是为了等遇见你后,将那些情话一股脑都灌给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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