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_7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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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大肆批判“丑书”,主要针对的是一些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在行业内,有些平常人看着胡乱的字,有时候还真不是那种“丑书”。
  羲之以后“二王”书风流传于世,从东晋到中唐各个时期总能或多或少地看出“二王”的影子,颜真卿的《裴将军帖》看起来怪诞荒谬,但的确是那个时代的一种突破。
  诗帖中书法的字形、大小、长短变化各不相同又错落相间,楷笔法,普通人看上去的确就像是“丑书”的形式,却真是有很高的艺术含义的。
  他的《祭侄文稿》字迹潦草狂乱,多处无墨飞白,寻常人瞧一眼或许都认不出字,但它的确是生于悲痛,浸淫了悲伤心绪的好作品。
  艺术这东西最主要还是在一个情字,古拙还是精巧,都在于这个“情”字。
  现下里时兴的古拙并不是丑,艺术的美丑,说实在的也很难由不知情人去评判。
  就比如在傅知非眼里,富不贵,贫不贱,山水花鸟是美,食花嚼泥的毛虫也自有其美感。
  尊者拈花一笑,其实他拈一条鼻涕虫也会笑,只是这样的故事大家都不会信罢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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