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_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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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感觉得出这人的煞气,这人本来是奴家不想医的,但是怎么说他也是奴家未来的公公,奴家医!”
  “诶!”欧阳弃嘴角抽搐,这丫头不会是认真的吧?为了救欧阳沢枫他竟把自个给卖了?!天理何在!啊能拒绝这妮子的一头热情啊?他对妮子没兴趣的说。
  ☆、010何秀秀的婚约 (1187字)
  欧阳弃说实在并不想在这‘半分医馆’逗留半分,可他往外溜个一步,那个正在医治欧阳沢枫的丫头手上的银针就飞来一根,没天理的竟开溜不掉!侧首望着那门板上的数十根银针,欧阳弃一度认为自个遇到了个恐怖分子。
  “搞定!公公没什么大碍了,估计明个就能醒来了,那时喝上几帖药就成了。”丫头眉开眼笑的对欧阳弃说着,“对了,奴家叫何秀秀,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看着眼前这丫头双目含春的盯着自个,欧阳弃背脊实在是发凉,耐着良心的谴责,有史以来第一次说了假话,“在下姓白,单名一个莲子。”师傅啊~原来徒儿拿你的名字来忽悠一番吧。
  “白莲?真好听的名字。”何秀秀脸颊发烫的看着欧阳弃,越瞧就觉得自己很是有眼光,这个未来夫婿称足了自己的心。
  “额昂~”毛驴咬着欧阳弃的衣袖,真诚的眼眸里透着卖乖,显然是饿了。
  驴子不叫,他真忘了驴子那一番忘恩负义的所作所为,欧阳弃直揪着驴子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何姑娘,为了报答你救家父之恩,这驴就送给姑娘你了……”所以婚约这事作罢吧。
  “真的送奴家?太好了,莲,奴家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给奴家的定情动物,还有哦~莲以后还是叫奴家秀秀吧,反正我们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了,别那么见外了。”
  欧阳弃嘴角猛抽,满心的心思就是如何婉转言辞的拒绝何秀秀的婚事,“秀秀,你是个好姑娘,可未来的日子还长,你不觉得将自个婚事这么早决定太过于草率了?”
  “哪草率了,秀秀都十岁了,再过个四年就及笄可以嫁人了,莲可是奴家数年来看到的最合奴家心意的良人了。”
  欧阳弃傻了眼,还真看不出来眼前这个格外娇小的何秀秀竟与他同岁,但这荒谬的婚事怎么说都得推了才行,这一生欧阳弃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何秀秀没有令他心动的感觉,他可不想误了人家终身,“那个秀秀,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没问过令尊。”
  “秀秀一出生就被父母所弃,将秀秀养大的是奴家那个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提起父母,何秀秀眼里有着淡淡的伤感,这种不符合年纪的情素令欧阳弃一怔,仿佛看见了以前的自己,就在欧阳弃不知所措,是安慰眼前的何秀秀还是冷眼相看所抉择之时,何秀秀自个振作了起来,仿佛下了个决心般,眼眸闪烁着坚定地光辉,“莲,现在也日落西山了,今个就在这住下吧。”
  “可孤男寡女的……”欧阳弃想要推辞开溜,岂料话说到一半就被何秀秀给打断了。
  “公公还在昏迷着,你不留下来照顾?总之先留下来,我去给你煮晚饭,你先等会。”说罢,何秀秀一溜烟就往里屋跑了。
  欧阳弃无言,看着躺在一侧的欧阳沢枫,咬牙切齿的想以眼杀人,都是这祸害将他一辈子的幸福算是给栽了进去!欧阳沢枫,救了你这次,等你醒来后,记得要感恩戴德、十分感激的谢谢我!要不然我定挖个坑埋了你,让你见不得光,长眠土下与土地公为伴!
  ☆、011失忆 (2149字)
  次日清晨,守了欧阳沢枫一夜的欧阳弃缓缓睁开了眼眸,眼眸中透着一丝迷惘打量着四周,直到看到那张俊逸非凡的脸才清醒了个透彻,想起了昨个发生的一切,“秀秀?”欧阳弃纳闷,怎么一大早的就没看见何秀秀的身影。
  忽然瞥见欧阳沢枫床边有一封信,好奇心驱使下,欧阳弃拿起了信封,信封上书白莲公子收,字体可见稚幼,想来是何秀秀给他的,欧阳弃拆开了信封。
  【未婚夫白莲亲启:
  昨日白郎所言甚是,自古婚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秀秀虽不知父母在何处,但也可请师傅为我俩做主,为了能和莲名正言顺相守到老,秀秀决定去寻找奴家的师傅——医毒尊老定下我俩的婚事,愿白郎敬候奴家的佳音。驴子奴家一并带走了,也好在遥远的路途上以驴寄情思,无需多挂念奴家,奴家只要一找到师傅就会来寻白郎的,希望白郎在奴家不在的期间多加珍重。
  未婚妻何秀秀上。】
  这封信读罢,欧阳弃有种化为尘烟飘散的感觉,这简直就是典型的先斩后奏,板上蹭钉嘛,果然女人个个都不是善主,怎么办?欧阳弃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逃啦!他可不想娶何秀秀,此地无须多留。
  欧阳弃刚想逃,手腕就被一强劲的力道给拽牢了,还未来得及反应,自个已被拉到床榻上,还被人压了个正怀,欧阳弃错愕不及,一只强而有力的麦色大手就紧紧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欧阳弃觉得呼吸被剥夺,难受的快要死掉了,不断挣扎、捶打着因自己一时好心搭救欧阳沢枫,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救欧阳沢枫,现在也不至于后悔到肠子都青了。
  “你是谁?这又事哪里?快说,不然我杀了你!”阴沉的声音响起,欧阳弃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如此陌生的欧阳沢枫,直望进那双如洪水野兽般毫无感情波澜的深邃眼眸,惧怕的情愫在欧阳弃心中滋生。
  “放开……先……我……说……”原以为必死无疑的欧阳弃艰难的从喉中咔出几个字,见欧阳沢枫手劲松了几分力道,欧阳弃才觉得自己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说!”
  冰冷的声音在催促,欧阳弃也只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愿他念在那一丝丁点的父子情份上网开一面,“我是你的儿子欧阳弃,这里是‘半分医馆’。”
  “欧阳弃?”欧阳沢枫眉头深紧,脑海中始终没这人的印象,半信半疑的打量起身下的少年,一种奇异的感觉悄然在心尖蔓延,不由松了几分手劲的力道,“那我是谁?”为什么他一点映象都没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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