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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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冒还没好透,嗓子哑着。开着车的温照斐沉默了一会,从车侧抽出一盒润喉糖抛到后座,落在贺轶鸣脚前,叮当作响。
  他前几天路过药店顺手买的,后来落在车上忘记带给贺轶鸣了。
  温照斐说:因为没必要了啊没什么必要了啊。
  没什么必要再拿一个法定身份束缚住贺轶鸣,没什么必要让自己继续对着贺轶鸣的好浮想联翩。贺轶鸣对谁都好都体贴,又不只是他一个。
  贺轶鸣梗住了。
  没什么必要了吗?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只是温照斐的有必要和没必要吗?像把工具,有必要的时候就可以掏出来用,没必要的时候就可以收起来。
  他发觉他好像突然很在乎温照斐怎么看他。在乎到让他显得不那么体面,容易失态,只好开启自我保护机制,停止再深想下去。
  办完程序走出民政局,温照斐说:我要送金律师回去,跟你去公司不太顺路,你要不自己回去吧?
  也行。贺轶鸣表示谅解,我请假了,下午先回去自己家打扫一下。
  温照斐点点头,开着车就走了。贺轶鸣打车回了自己家,坐在沙发上发呆。发呆的时刻里,陈建凛突然给他打了电话。
  贺轶鸣说:喂,你有什么事吗?
  我好像有件冲锋衣落在你家里了。陈建凛说,找不到了,不知道放在哪里,你有空吗?你啥时候有空回趟自己家帮我找找。
  我现在就在自己家贺轶鸣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绿色的离婚证,把它放进储存重要证件的柜子里,那什么,我和我离婚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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