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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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召莞尔耸了耸肩,站起身往外走,步子很慢。
  我咬着唇磨了又磨,最终因背脊上的抽搐,而认命地开口了,五分钟。
  嗯?陆召驻步回头。
  五分钟。我干干巴巴地重复,不愿意多说任何一个字。
  陆召嗯了一声,眉眼微霁,好,知道了。
  我已经不想追究我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面对陆召了,只把这些种种全都归在以前当舔狗的自己身上,都是我犯下的错。如今被陆召学来堵我自己的口,真是天道好轮回。
  虽然在止痛药的作用下,我的疼痛缓解了很多,但实则腰背还在一下下抽着,所以我重新被抱到床上时,也只能侧躺。
  麻烦陆总替我把轮椅拿进来。
  别老想着轮椅。陆召道,天都快亮了,赶紧睡。说着他起身,似是准备走,我先回去洗个澡,等下过来。
  你还过来做什么?我此时此刻应该和炸了毛的猫没有什么区别。
  陆召闻言对我眨了眨眼,不是你要我给你拿轮椅?我不回来怎么给你拿?
  逻辑鬼才。
  你、现、在、就、能、拿!我一字一句,恨不得每个字都是一把刀,扎在陆召身上,不必再回来!
  他特别诚恳地点了下头,开口却又不说人话,那你当我还醉着,听不懂人话,行不行?
  最后三个字,听着还特么给他说委屈了!我拿了个枕头把脸蒙上,深换了几次呼吸
  好在的是在药力作用力,我很快就睡了过去,不用再面对瘟神陆召。
  我睡得还算安稳,但也仅仅睡了三个小时,八点便醒了。我身上沉,起了好几次都没能撑着自己坐起来,腿倒是抖得很勤快。自暴自弃地兀自躺了会儿尸,等到咽下心里那些发酸的情绪,我才又挣扎着起来。
  轮椅已被陆召推了进来,就放在我床边容易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做完必要的拉伸,我挪上轮椅,抬手擦掉额上的薄汗,打算先去客厅倒口水润润干涩的嗓子。
  于是我又见到了陆召。他压根没走,正蜷在沙发上睡着,身上盖着我昨天用来盖腿的小毯子,大概是因为冷,人都缩成了一团。
  我无言以对,转动轮椅过去按开了客厅的立式空调。水也不想倒了,径直准备回房,便听身后传来几声响动,跟着陆召略带困意的沙哑嗓音传了过来,怕我冷?
  我头也不回,嗯。怕你冻死在我这儿,连累我。
  那人低低笑了两声,你不再睡会儿?
  我砰把门甩上了。等我洗漱穿戴完已经将近九点半,按了按僵冷的腰,还是认怂地找出了护腰戴上。
  这一阵气温变得厉害,从明天开始又要下一整周的雨,潮湿阴冷的空气直往我的伤处里钻,带出恼人的酸胀和隐痛。
  这痛没法消抵,只能忍着。冬、夏两季与我而言,都是煎熬的,但伤了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
  陆召已经走了,去到楼下的时候,另一个人等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儿?
  陆总让我来接您。洛丘河解释道,他说您没休息好,开车不安全,便让我来接。
  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十点之前您如果没有出现,就应该是去补觉了,但这种概率很小,所以我应该在十点前能接上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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