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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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找不到答案,百分百契合度的ao共处一室,很难不发生点意外情况。
  他捧住她的脸,嗓音沙哑地逼问:“我是谁?”
  是不是只要有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换做别人来,她也会这样做?
  颜夕睁开眼与他隐忍而深沉的蓝眸对视,她的瞳仁中没有焦距,似梦似醒,不知为何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朦胧,却又带一股惊人的媚。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柔哄道:“好孩子……别咬我。”
  颜夕正在做梦。
  梦里是那片熟悉的雪原,她好似已经来过许多次,不复初时的彷徨和迷茫。
  脚下是黑色的冰岩,夹杂一点冷硬的冻土块,除了一点干燥的极地苔藓,别无植被。
  走了不知多久,她在前方遇见一条冰河,冰河旁开着鲜花。在这冰天雪地中出现了花,梦中的她却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坐在这片昂扬的春意里,抚摸轻柔的花瓣。
  她又感到了口渴,好在花丛旁就是一条冰河,于是揽起了头发,俯低身子喝水。那冰水却像长了尖牙,咬得她唇瓣生疼,叫她吃痛。
  平静的水面倒映出一道兽影,她倏然抬头,见一头狼立在河对面。
  一头冰原狼,体型矫健悍勇,浑身毛发雪白,间或掺杂一两抹金,瞳仁蓝得发幽,虽是只野兽,那眼神却叫她无端熟悉。
  昏昏沉沉,她撑起软若面条的双腿欲跑,它却轻松跃过冰河,将她扑倒在了满是鲜花的花丛中。
  “你乖一点哦。”眼看狼吻越凑越近,她颤抖着声音说,“好孩子……别咬我。”
  精悍的臂膊倏然凶悍地揽住了她,她被迫蜷缩在他强势的怀中,胸前的绵软被挤做了一团。
  腿心夹着他的手不肯放,他的手指干脆就探入了她的穴内。干燥的指尖还未如何用力,就被那甜蜜的湿缝自动吮了进去,格外迫不及待。
  以撒呼吸一窒,额头上有细微的浮汗渗出,声音沙哑至极,带了一股凶戾意味:“别勾人了,想被肏死吗?”
  换做平日里的她,肯定吓得乖乖把他的手指放开了,但昏睡中的颜夕可听不进去他的警告,不仅没有放开,肉乎乎潮漉漉的穴肉反而蠕动着把他的手指往里绞。
  她的那处,嫩得像一块奶豆腐,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受伤。但以撒又知道她没那么脆弱,它和她的主人一样,看似软乎,却又极能包裹,极为柔韧,哪怕吞进尺寸过大的粗长肉柱,也能很快适应,自发地吐出黏腻的淫液夹弄。
  他喉结滚动,鼻息滚烫,胯下性器高高顶起,几乎控制不住把怀中的omega撕碎了咀嚼吞咽的冲动。她一定是香甜的,软嫩的,皮肉宛若流脂,能被他锋利的犬牙轻易咬穿。
  不自觉地发泄着这种暴戾,他掌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用力,从纤薄后背到圆润肩头,从柔软腰肢到丰满臀肉,以近乎情色的力道大力揉弄。
  颜夕在他怀中带着哭腔哼哼唧唧,乳粒柔韧勃起,在丝绸睡衣上顶出显眼的痕迹,花穴也涌出了更多的黏水,几乎把他的手掌都泡湿了。
  以撒没想到她会被自己的信息素勾得情动,偏偏病中的她又很是任性,连他稍稍离开都不允许,倘若他一抽出手,她的眼眶就红得像要马上垂下泪来。
  又娇又淫。
  颜夕太符合他的心意了,从长相到性格,从谈吐到举止,从身体到气味,无一不是照着他的喜好量身定制。
  在军校读书的时候,年轻的alpha们总会聊自己期待的妻子对象,但以撒从来不参与这种话题。
  与其说是开窍得晚,不如说是根本没那根筋。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恋爱,会为某个人神魂颠倒,从来没有过结婚的想法,从来没对omega起过绮思。
  直到遇见颜夕,他的喜好终于开始具象化,不清楚到底是她先符合了他潜意识中点审美,还是遇见她之后,才按照她的模样诞生了自己的喜好?
  她纤细白皙的臂膊,像菟丝花攀附遮天蔽日的乔木,十分努力地搂抱住了指挥官宽阔的肩膀。以撒按揉着湿滑的蒂蕊,快速揉动起来,她发出一声惊喘,眼尾湿红更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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