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 (ωoо1⒏ υip)(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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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爽,但不能这么个爽法,肆意,太致命。
  许久没做了,她不适应被大幅刨开的憋涩,小腹酸胀到哆嗦,禁不住高强度的快乐,不堪重负,没一会儿就连腿都打不起摆子。
  来不及回答,姜珀在被咬上喉咙时直接到了高潮。
  抖动一下,液体淅淅沥沥从交合处往外渗,喷在他长到肚脐的浓黑体毛上。
  湿淋淋地痒,情动难控,柯非昱严严实实一个挺身顶到最深不让流,逼得水意走投无路。堵回去。
  实在想了,刚射完就能硬,责张得难受。他向来对自己的欲望诚实,扣着臀尖重把姜珀压回副座,从腿根摸上去直至屈起她一条腿,让泥泞往上开。
  她皱眉。“我累
  “不用你动,好好坐着,我伺候。”
  舌头舔一遍。
  再抬眼。
  眉骨桀骜刚硬,说要伺候的人满眼皆是征掠欲,姜珀心颤的瞬间他轻车熟路捅进去。尖牙像小狗啃食一样磨着,知根知底地用力一碾,快感不由分说直冲头顶。
  舌头活,掌面宽,虚虚一罩能捂出一片潮。
  手口并用,他变换角度地抚慰,反复顶着肉道里的凸起,不紧不慢,每次都不重样,还总稀罕她的反馈。姜珀只庆幸光线够暗,没法儿将他的眼睛看得太清。
  不然真的会去得太快。
  但没辙,还是去了。
  感官从身体中剥离了个干净,舌根僵着,汨汨情欲淌出来,姜珀脚尖踮在车座上,颤抖。那处持续被他看着,曾被舌头翻搅舔弄的
  战栗瞬间回溯,让她下意识抽搐一下。
  咕嘟,一泡水。
  潮泞。
  正合他的意。他扶着性器在上头滑弄,时不时就能进去一些,热乎乎的,喜欢。
  光被她包裹了那么点儿就憋不住了,快感过载到紧着腹部力量才能避免射得太快,黏糊糊,他拿失而复得的宝贝劲儿去抱她、亲她。
  还有操她。
  用足了力气和技巧,顶深了上勾,撞浅了回拉。肆无忌惮地做他在梦里对她做的一切,看着她进去,盯着她出来,毫不害臊。眼是半眯着的,一单一双燎灼在她心间,让人痒了又想。
  完了他自己忍不住,摇了摇头,挺无奈的,“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没期望得到回答,一腔爱意全化作无止境的奉献,没有任何杂乱的念头,只有几近虔诚的纯粹。
  肉珠在他手下揉出一滩水,她腰际泛软,手指攀着他的背,绵绵地绞,承受柯非昱源源不断的拱。
  进去了要吸,出去了要留,勾勾缠缠,
  摸奶子就要抖,被迫戒断的无数个夜晚里她用手指驱逐过体内大躁的欲望岩浆,也到达顶峰过,可远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折腾了一遭又一遭,摇摇晃晃。
  胸前饱胀得能溢出奶,奶头被咬红咬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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