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丑女人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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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有一种说法说,每个人都不可能完全的理解他人,所谓的理解,也不过是说存在“误会”较小罢了。我现在也无法完全理解红衣女鬼在活着的时候抱着怎样的想法,但是,我觉得多少可以理解。
  ——一个生来就奇丑无比,而且身体还有残疾的,穷苦人家出身的女孩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我想对于所有的成年人来说,只要稍作思考的就会得出答案。这个叫梅芳的女鬼在还活着的时候,最渴望的就是出嫁。
  一万个女人有一万个追求,但每个女人都逃不过的就是婚姻。现在时代开放了,女权意识也是渐渐升起,不少年轻女孩儿都吵着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单身就单身!有什么了不起的!绝对不惯着臭男人。与其要嫁给一个臭屌丝还不如自己孤老到死云云……
  但无论如何,听了梅芳的故事以后,我知道了她不属于这叫嚣女权的群体。她自打生下来就受遍了冷落和歧视,父母也是在遭遇歧视的环境下长大的,没有被爱过的人是不明白如何去爱的。
  梅芳没有从父母那里获得过爱,加上她父母死的早,就形成了一个对于来自异性的关爱十分渴望的人格。她不相信同性——因为在她成长的过程中,那些伤害她最深,最为恶毒的嘲弄和欺辱,都是来自于一样的女人。
  她不在乎男人有没有钱,有没有前途,一切都无所谓,因为她的条件就放在这里。梅芳心里就一个执念,只有这个男人对她好,她就会十倍百倍的还给她,绝不会背叛这一段感情。
  我觉得像梅芳这样的女人其实要是放到了现在的话,哪怕是长得再丑,应该也是会遇到不错的对象的,但是如果是在十几年前的话,情况可能又不一样了。
  在梅芳在她生活的那个年代,没有遇到一个懂得珍惜自己男人,由于她自己的丑陋和极差的条件,哪怕是要比梅芳还要差上许多的男人,对待梅芳的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听着梅芳陶醉的说着她和过往那些男人之间的爱情,比起说那是情侣关系,倒不如说是奴仆关系更恰当一些。
  几乎每一段感情的结束的主动权都不在梅芳的身上,她遇到的男人几乎各个都是人间少见的渣男,但是梅芳却依旧死缠烂打不愿意分手。一次又一次的情感破裂的经历,并没有让梅芳变得灰心丧气,反而对爱情更加的偏执和执着。
  到了最后,梅芳的人格彻底扭曲——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哀求,从来没有男人会留在自己的身边,于是她想到了另外一种办法——只有把他给杀了,他不就永远都是自己的了吗?
  梅芳在笑着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头皮在发麻,她的脖子缓缓的扭曲,顺着逆时针的方向一点点的旋转,由于骨骼断裂,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十分的惊悚,而在将脖子生生逆时针扭转了三百六十度以后,梅芳咧嘴一笑,猛地将脸凑到了我的面前。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生的贱,如果不动用一些特殊的方式,你们就不会明白,被女人爱着的滋味……”
  我很想吐槽,斥责梅芳这种变态的想法——我当然知道她说得特殊方法是什么意思。可是这家伙怎么看生前都是个精神异常的家伙,我觉得还是不要和她过多的计较比较好。
  “我把男友的眼珠挖出来,皮扒下来……然后把身体擦干,擦干了以后就用布仔细的包好,一圈一圈的包扎,然后……就把他放到熊娃娃里。”
  说罢,梅芳也是咯咯笑了起来,她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问我知不知道那储物间里都放着些什么东西?我瞥了一眼储物间,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个装着分解的干尸的巨大的布娃娃堆砌在角落,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把死人这样放起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啊。”
  我知道自己不该和她顶嘴,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谁说是死人了?我只是说把他们的皮给扒下来……呵呵,他们可不是死的,活了好长时间呢。”
  我一怔,之后看着红衣女鬼那已经裂到了耳根,笑得十分愉悦的血盆大口,感觉身体渐渐的发冷,忍不住的颤抖。
  一个扭曲的人格中诞生的极致的心理变态——将人的皮扒下来之后用布裹上,挖出双眼让他失去行动能力,之后就一直以喂养的形式放在自己的身边……
  这个案子,不就是在十几年前几乎是传遍了整个潜龙市的“扒皮案”吗?越想我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没想到这回居然是让我碰上真凶了,而这真凶还变成了女鬼。当时那关于扒皮案的内容还是东子那小子告诉我的。
  具体凶手是谁,据说连警方也不知道,只知道从布娃娃里找出了不知道已经腐烂了多久的尸体,由于一直是包裹在不透气的布袋子里,尸体腐烂了很长时间,氧化反应变慢之后蛆虫就一直残留在里面,有些还没有彻底腐蚀直接是烂死了。
  记得电视里还报道过来着,说由于味道过重,警方在撕开布娃娃的时候还被熏的晕过去了好几个。那种触目惊心的案子也是十年难得一见的。
  梅芳当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只是在很陶醉的说着自己的故事。在她发现了杀人扒皮的乐趣以后,整个人似乎就体会到了被虐待的快乐,她在那之后接触到的男人也是一个不一个不正常,几乎都是有着虐待倾向的男人。
  可是梅芳乐在其中,她说在有一次的虐待之中,她的肠子被虐待狂男友活活扯了出来,导致她在那之后都无法正常进行排泄了,做了手术安装了便袋之后,就一直靠着那人工便袋生活。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
  梅芳告诉我说,因为她觉得,她遭受的虐待越强烈,等到最后将那些男人全部都挖去眼珠,缝上嘴唇,割掉鼻子,耳朵,再一点点将皮给扒下来的时候,那种快乐就越加的强烈。我说我根本就无法理解,梅芳却显得有些不屑,说如果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不会理解她的。
  可是,事情也并非一直按照梅芳的计划进展下去,有一次梅芳碰上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怪胎。说到这个人的时候,梅芳身上的红衣开始缓缓飘荡起来——一股红到发黑的怨气也开始从她的身上溢出来。
  这个怪胎比她遇到过得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残忍,而且都要冰冷,几乎就像个机器一样,只有连梅芳都痛苦到无法忍受的虐待,才会让他露出一丝丝的笑容。梅芳说起这个男人的时候充满了恨意。
  在和这个男人交往的时候,梅芳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天是完整的,她被彻底束缚了自由,就像个屠宰场的动物一样,只不过男人不会杀了她,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折磨她。而梅芳说,最后她没有能像以前做的那样摆脱这个男人的折磨,她搭上了自己的命,以一种十分诡异的方式。
  在和那个怪胎男交往的时候,梅芳和他一直住在这个屋子里,而在这个屋子藏着许多她的“作品”。这些个作品有一天被怪胎男给发现了,可是他也不显得有多害怕,只是说如果梅芳既然喜欢这种玩法,就可以送她一份“大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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