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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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卿儿也眼鼻发红,显见已是哭过,却比受了生活磨搓的曹氏更加乐观。
  她瞧见嘉柔和魏七郎,已猜出他乃嘉柔定过亲的夫君,本该关心几句,然此时却不是合适的时机,只问嘉柔:“怎地不进去?”
  嘉柔摇一摇头,问道:“抱的什么?”
  “提前抓了些治伤的药,今夜连夜熬一熬,明日阿耶行刑后,就能立刻用上。”
  嘉柔点了点头,从衣襟中取出一个金饼放在包袱皮上,“给赵世伯寻个好郎中。”
  赵卿儿眼睛一红,眼泪便滴在那金饼上:“阿柔,我们赵家,对不起你。”
  她原想说个笑话逗一逗赵卿儿,此时却一个都想不起来,半晌方道:“明明是突厥人对不起龟兹、对不起大盛,与赵家何干?你我是一家人,从儿时起便是。”
  赵卿儿便提袖抹了泪,却将金饼塞回给她:“寻郎中的银钱够,你自己赚的银钱,自己收着。”
  嘉柔见她坚决,方不同她推拒,将金饼收回去,方问道:“世伯说,伯母当年生产,后来那孩子呢?”
  赵卿儿不由叹了口气,“那夜大战,她受了惊吓,产下一个……死胎。”
  嘉柔本已猜到那孩子该是不存于世,却未成想会是这个结果。
  此后曹氏再无产出,想来那时留下病根,或因心病,不能有孕。
  够了,那般的惩罚,早够了。
  突厥人的罪责,为何要大盛人来承受。
  —
  嘉柔是个四体不勤之人,留在客栈反而要添乱。她还是决定,今夜先回庄子,明日一早再前去客栈等赵世伯。
  魏七郎将她往前头送了送,她见他闷声不语,终于道:“我不中意你,你可知晓?”
  他点一点头,“你不愿嫁我,才来得龟兹。”
  “我决定离开长安之前,曾去信邀你出来商谈退婚,你为何不应约?”她一拉缰绳,止住了大力。
  他也跟着她停下,又往边上退了两步,给后头的人让开路,方低声道:“我怎能同意退婚……我不能。”
  “为何不能?你明明知道,我不中意你。便是没有当年误会你虐马之事,我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你我不是一路人,这两日你难道还未看明白?”
  “可是,”他艰难道,“女子被退亲,于名声有大妨。我怎能,让崔将军之女受名声之累。”
  她不由怔怔看着他,“你于我有责任?”
  他点一点头。
  她简直不敢相信,“你我全无心意,甚至未曾见过几面,撇开当年事,形同路人,你于我有何责任?”
  她嗤地一声,“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我吃喝玩赌坑,结交的全是名声狼藉的纨绔。魏家来定亲之前,难道不知?纵是退亲,又能将我的名声毁坏多少?”
  魏七郎只频频摇头,“不能,我不能……魏家没有退亲毁人声誉的先例。况且,表兄既让我前去提亲,不会允我再退亲,我不能……”
  “什么表兄?”她身形一顿,“你莫说,你那表兄,乃是薛琅?”
  他轻轻点一点头,“表兄曾提过,崔将军于他有恩……”
  他正待再解释,她猛地提高嗓音,“当年我同他素不相识,我的亲事,与他何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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