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日热吻 第6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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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场所的侍应生服务意识都很强,立刻带着陈溺去了洗漱台那找来了吹风机,嘴上还一口一句抱歉。
  “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没认真看路,给你们增加工作麻烦了。”陈溺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让她去忙自己的事儿。
  外头已经在放烟花,她这个角落却很冷清。
  陈溺今天穿得很简单,鹅黄色长裙,白t打底衫。香槟倒在了她小腿那,洇湿了裙角和帆布鞋里的袜底。
  她吹完裙角,正要低头脱鞋时。一双手托起了她的脚,帮她把鞋脱了。
  江辙半蹲在她身前,低着头,脊背稍弯,后颈的衬衫领口下露出几截削瘦骨骼棘突。
  陈溺愣了一下,试图把脚收回来。
  男人岿然不动,手上帮她脱下袜子的动作也未停。又有一段时间没见,江辙整个人不像之前的不可一世,反倒有几分无力感。
  “陈绿酒。”他许久没这么喊她,抬眸没什么情绪地说,“错的是我,你躲什么?”
  第50章 .一更手指用力过度留下的伤痕
  “回忆哄骗我但凡失去也是美,
  用你一分钟都足够我生醉梦死,
  如怀念也是有它限期明日我便记不起。
  从未来再见,
  遗憾旧时不太会恋爱,
  愿我永远记不得我正身处现在
  ……”
  宴会厅的放碟机里悠悠扬扬传来老粤语的歌声,是陈奕迅的《月球上的人》。
  歌词放在这多应景,可今天的主角毕竟不是他们,对这场婚礼来说,这歌显得突兀、不合时宜。
  路鹿还是那个娇纵大小姐,但好像她的叛逆也只到选择这种缠绵苦情歌作为婚礼伴奏的事上了。
  丢掉了以前爱戴的圆框眼镜和夸张可爱的首饰,即使在看见新婚丈夫前一分钟还在和酒窖和女秘书亲吻也无动于衷。
  “放什么歌都无所谓,反正大家都不会太满意,是吧?”她脸上还是挂着笑,眼神望向台下某一桌的位置。
  卓策不慌不忙整理领口被蹭到的口红,语气一如既往像哄那个比自己年纪小五六岁的妹妹。
  抬起手,冰凉的长指在她脸上轻轻抚过:“嗯,这是我们的婚礼,你想放什么就放什么。”
  洗手间外面,吹风机的轻慢气流停止。
  陈溺把袜子穿好,一言不发率先走出来,后面跟着被踹了一脚膝盖骨的江辙。
  她没再躲开,坐在了项浩宇他们那桌。
  苦情歌的音乐终究被长辈们喊停,路鹿站在台上听两家家长说着一系列从早背到晚的话,脸上表情如常。
  陈溺安静地注视着路鹿,也时不时看看项浩宇的反应。
  当年生分得太快,她甚至不知道路鹿有没有把少女心事全盘托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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