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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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远消化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前因后果,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下一刻,他轻声问道:那你母亲的玉佩呢?
  至少在这段日子里,他从未见过对方身上有佩戴过类似的玉佩。
  闻言,晏暄松了手,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给对方。
  那个锦囊岑远还曾见过几回,只是从未问过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这会儿打开袋口,才发现里面装的正是一枚玉佩,刻着峥族的图腾。
  夜色浓重,岑远无法看清图腾深处,开玩笑似的问:这上面难不成刻着你父亲的名字?
  晏暄摇头否认:玉佩原有两枚,一枚刻有我父亲名字的在他手中,这是另外一枚。
  所以这枚的确是你母亲在成婚的时候送的?岑远问。
  晏暄嗯了一声。
  那这么说来听到对方肯定,岑远忽而坏笑了一下,我们都成亲了,这枚玉佩是不是也该是我的了?
  晏暄看向他,一时也没反对,只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尖:是你的。
  岑远得了便宜就卖乖,趁机揶揄对方:说给就给啊。
  说罢,他顺手似的碰了碰鼻子,低头见玉佩上没有配绳,就将玉佩塞回锦囊还给对方,一边又从自己袖中取出了一个只有半个巴掌大的锦盒。
  既是你母亲的玉佩,我也没理抢了去,你戴着便是。岑远说着,便打开锦盒,从中竟取出了另一枚玉佩,还有这个。
  他没有把玉佩交给对方,而是直接系到了晏暄的腰带上。
  晏暄虽已料到,但还是喃喃一声:这是
  给你的生辰礼物。岑远径自把空了的锦盒又收起来,不能拒收,也没有归还给我的权利,给我老老实实地戴一辈子。
  哪有人这么送礼的。
  晏暄却低头轻笑,再掀起眼帘时,只珍重地说了个字:好。
  一瞬间,岑远忽然觉得有些庆幸,庆幸这小将军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闷葫芦光是这一个字,杀伤力就已经足够他脸热到想跳到河里去清醒清醒了。
  既然这曲子也吹了烟花也看了礼也送了,那现在也就只剩最后一件了
  岑远清了下嗓,莫名有些紧张,撇开视线语速极快地说:好像有点起风,就别待在外边了吧。正好我先前让人在快到时间就去烧些热水,现在大约快好了,我先去沐浴。
  话音一落,他就快步朝船舱的方向走去了,跟在躲鬼似的。直到进了门,他抬手抓乱了头发,小声骂了一句:
  以前送礼物的时候不是都挺有底气的么!放烟火的时候不是还自我感觉挺好的么!怎么现在送个生辰礼物就怂成这样,真没出息!
  而另一边,仍然留在甲板上的晏暄:
  他看着那道雷厉风行的背影,不由垂目失笑了一下。
  玉佩几乎等同于没有重量,此时悬靠在衣摆上,却让人难以忽视。
  晏暄手一偏,将那枚垂落的玉佩收入手中。
  只一刹那,甚至不用去看,他就已经摸出那上面的纹路是峥族的图腾。
  恐怕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吧。
  此时随着船舫在码头悠悠停下,船夫走出船舱,只朝甲板上的晏暄示意了一眼,就回头做起自己的活,将绳索丢向岸边的纤夫。固定完船后,他就又回了船舱,留下晏暄一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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