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_3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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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任鹏飞微斜过眼睛,向来沉稳的脸上带着一抹令人目瞪口呆的俏皮神情,你看我像醉了吗?
  说罢,撑着桌子站起来,想走两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结果真的只走了两步,脚下一扭,眼看就要迎面扑倒。聂颖想也没想伸手去接,沉重的身子就这么结结实实地落入他的怀中。当怀里盈满让他难忘的温热熟悉的体温时,聂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倒在他怀里的人努力撑起来,鼻尖对鼻尖,忽然笑眯了眼,说道:看,我没醉吧。
  聂颖的呼吸都停了。
  怀里的人想起来,却总是被绊住手脚,反而往他怀里跌得更重更深,撩得压抑甚久的聂颖几乎把持不住,知道再这么下去肯定要出事,但又不舍得把这人推开。
  就在他苦苦挣扎的时候,任鹏飞似乎是累了,干脆不起来了,一头栽进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蹭了蹭脸,满足地微笑。
  聂颖最后的理智顿时飞出九天云霄之外。
  再也控制不住,伸手环住这具让他迷恋不已的身子,滚烫的气息在他的耳边停留:任鹏飞,你醉了……你醉了……
  到底是谁醉了,此时又如何分得清?
  搂着任鹏飞的双手在轻颤,情不自禁用舌头去舔无时无刻吸引自己的皮肤,感觉怀中的人抖着身子要逃,双手顿时用尽全力环住——不准走,这次,不准你再离开!
  任鹏飞疼得低呼一声,聂颖稍稍松开些,把他压在毯子上整个身子覆上去。
  任鹏飞不适地想离开,聂颖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固定住,喘着粗重的气息,另一只手急促且慌乱地解开他的衣袍。
  当难以遗忘,又睽违已久的身躯终于再次呈现在眼前,聂颖呼吸微窒,随后留恋不已地伸手抚上,每一处每一寸,似在回忆,似在感受,又似在确定……
  永远也忘不了,当初在谷底初遇,第一眼就已夺去他的心神,当他褪下湿衣把完美健康的身体呈现出来时,顿时深深地沉沦,再也无法自拔,只想更近些,再近些碰触。
  起初只是悸动,并未知晓什么是动情,若不是他一步一步指导,根本无法再继续甚至体会情欲的美妙。
  聂颖湿着眼眶低头在他耳边哑然道:任鹏飞,是你给了我一切,又毁灭了这一切。到底,是该恨你还是继续为你痴迷?
  他的迷惘,曾经无人解答,此时也不会有答案。聂颖手放在他脑后,抬起他的脸,用力地含上他的唇。
  如一开始的狂野,又尽量的柔情,吞噬着他的气息还有他的津液,又缓慢地安抚每一处嫩肉。底下的人一直在乱动,聂颖却吻得更深,直至全然夺去他呼吸,让他无力再挣扎。
  终于肯放开他时,他的唇已经肿起,泛着鲜艳诱人的色泽,一双眼睛透着水气全然掩去平日的冷厉,聂颖头一回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即便是在谷中两人数度交合也从未出现过。那时的他多是忍耐耻辱或是合眼不看,那时的聂颖不懂,现在想来,他真的从未对自己有过一丝感情。
  聂颖苦涩一笑,身体也微微冷却。可看着底下那具熟悉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眼前,并时不时勾人的扭动,不过片刻,喉咙干得发痒,情欲又立刻占了上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些许,聂颖低头在他身上轻舔,每一处都害怕错过。
  当他的舌头舔到小腹上的一个小凹点时,一直不怎么安分的人猛地震了一下,于是他便特意在此停留,直把他挑逗得连动弹的力气都失去。
  双手滑至圆挺饱满的双丘,握住之后稍稍用力揉搓,直至身下的人发出不满的声音。
  躺在毯子上的任鹏飞一直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聂颖,可越推他缠得越紧,反而把自己折腾得没有力气。身子被他恣意玩弄,他有些不悦,脸颊有些鼓,聂颖见了,不禁低低地笑,这时候他和任程飞总算有一些相像了——生气时,都会鼓起脸。
  原来,你醉了时,这般可爱。
  醉了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任鹏飞如是。本来受制于人就有些气恼,一听这话,压根忘了自己的处境,抬脚就要踢,伸出的脚就这么被抓得正着,再往前一压,私处顿时袒露,聂颖也不客气,隔着衣料把鼓鼓的下身抵上去。
  异样的触感让任鹏飞噫了一声,聂颖则片刻不停,弯腰轻咬他大腿上的嫩肉,下身不住的磨蹭,另一只手忽重忽轻地捋动他的肉茎。当任鹏飞被撩得呼吸不稳时,他才把下身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聂颖的下身早已胀得厉害,实在很想就这么埋入他的体内恣意驰骋,但思及卤莽会出现的后果,还是咬牙强忍住。
  本来就没想过会在这儿干什么风流韵事,若说什么可以润滑的东西,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出,可办法总是被逼急了才会出现,正当聂颖以为自己会憋得吐血时,他想起这屋里还有一样东西。
  蜂蜜。
  他住在这儿时需要不停的喝药,嘴里总泛苦,华夫人便让人准备了很多蜂蜜,让他时不时喝一点去掉些苦味。他为了方便拿,记得经常会放在床前的一个小柜子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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