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鸥(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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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她在芦花白口中听到过。可没有人知道,那个所谓的秘密是什么。
  会和三十多年前一样,与某个科研项目有关吗?
  燕轻告诉她:“芦花白与老板的关系没我近,有些事不知全貌,可所谓的那个秘密,我却知道一点。”
  叶湑吃惊。
  “你父母认识一位科学家,老板需要他的信息。”
  叶湑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她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只是燕轻提及的事,她没在父母那里听到过。
  “还有别的吗?”
  “这件事,我只知道这么一点。”
  见燕轻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叶湑想起另一件事,问她:“我听说跟我相识的这群人,都是你和阿蕃以大乌树名义邀请的。所以说,现在芦花白死了,大乌树是你在管理?”
  “管不管,都没太大差别了,这几年人员损失惨重,就算芦花白不死,大乌树也迟早要完,更别提,老板根本不管这个组织的死活。”
  本来就是给芦花白弄来玩的,他脾气大,不好管,老板干脆给他钱要他自己去闯。闯不出来,挫挫他锐气;若是闯出来了,老板也不亏。
  “偶尔有些我不方便出面的任务,就都交由大乌树的人来做。”燕轻说。
  “这么看来,你这个秘书会做的事还挺多。”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你比自己以为的还要能干,小到端茶倒水,大到杀人放火,越是没有后路的时候,你能做的越多。什么事都做得来,什么事也都做得好。”她说着,眼底的光逐渐暗淡。
  叶湑望着她眼睛,良久,问:“半个月前在正乙祠戏楼杀错人的,是你吗?”
  “是。”燕轻直接承认。
  “这是芦花白的意思?”
  燕轻看过来:“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何稚秋喜欢燕轻,依芦花白的性子,为了她,做出那样的事不奇怪。
  “你从没拿正眼瞧过何稚秋。”这么说或许对何稚秋有些残忍,但看得出来,燕轻眼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杀人对你来说,比起任务,更像一种时间的浪费,我说的对吗?”
  燕轻听得高兴,清凌凌的脸上显出愉快的神情来。
  她把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与以往见过的燕轻全不相同,叶湑说:“你倒是坦诚。”
  “我不是坦诚,我只是赌上了我自己的命,别无选择而已。”
  “看不出来,芦花白对你竟这样重要。”
  燕轻却摇头:“他的死只是一个导.火.索。”
  她不想再过这种受人支配的生活了,喘不过气。
  只有在北京的时候,在大乌树里面,才有呼吸的机会,也只有那时候,她才会体会到活着是什么滋味,那是她仅有的一点自在的空间。
  叶湑看着燕轻,笑了笑。
  “那这次婚礼你请我们来,是什么打算?不会只是见见dr.a、喝喝喜酒这么简单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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