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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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是被五条悟带来的。
  他就好像是被五条悟带坏的小孩一样,突然路过了一个与自己绝对不同的世界。
  那时候根本就不记得所有的装饰了,只记得那时候五条悟垂首为他清唱了一首让人哄堂大笑的生日快乐歌。
  这时候再来看,夏油杰却发现,自己其实是记得的。
  记得那年那景,记得吧台用的是红木的桌子,记得酒保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胸口领带处系着一个纯白色的蝴蝶结,带着丝质的手套,调酒的手法很是炫,手法快得让人看不清路线。
  五条悟拉着他在吧台坐下,他们坐的都是高脚凳,可以一览整个酒吧的风景,坐下后五条悟随意的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调酒师就开始调酒,调完以后递过来一杯酒。
  氤氲着浅浅的紫色,看起来很漂亮,夏油杰端起来端详了一会儿,发现那紫色里还沉淀着点点星火似的金色,他问:你为什么不给我点从前那杯酒了?
  五条悟答所非问说:因为我长大了。
  夏油杰就又忍不住的笑:二十九岁还把长大挂在口中,活到现在,我也只见到过你一个人而已。
  五条悟不置可否,或者说他因为这种与众不同而高兴,舒展开了蜷缩着他的长腿,夏油杰发现他今天穿的难得的正式,腿上竟然还戴了腿环,箍在他松松垮垮的裤子上,一双马丁靴上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随意的摇晃着,看着很是有一种特意的性感。
  灯光渐渐的暗了下来。
  喧嚣的周围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灯光变成了轻缓的蓝调,当年的舞台上,与当年如出一辙的乐队演奏着轻缓的小调,悠远而留长的调子好像传颂着伟大的未来和已经成为定局的过去,主唱轻声地唱:就过去吧就过去吧
  那泛黄的青涩时光。
  夏油杰低头轻抿了一口酒,他不懂酒,更不懂这充满了各种暗示意味的鸡尾酒下藏着的意思,他只知道比起那天他喝到的微酸带甜的酒,今天的酒要冲的许多,继续要灼烧掉他的口腔,最后又带着一点点薄荷的清透。
  要来跳舞吗?五条悟问他。
  我不会跳舞。如此说着,夏油杰却随着五条悟的脚步,步入了舞池。
  舞池里的大家都漠不关心的垂着头,身边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看着自己的舞伴,于是夏油杰和五条悟在百般暗中交手以后,发现没有一个人愿意跳舞步,就自顾自的两个人都跳着男步。
  五条悟的交际舞跳得很好,跟他这身装束一点儿也不搭边,胸口的钥匙项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闪着耀眼的光。
  夏油杰也是随意的人,没过多久,放松了心神,也随着人群而舞动,任昏暗的灯光落在自己的脸上。
  舞台上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身边跳舞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只有夏油杰和五条悟还留在舞池中。
  等到乐队下了台,夏油杰觉得有点闷热,端着那杯还没有喝完的酒跟五条悟说,他要去阳台上透一下气。
  五条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坐在吧台上撩起眼皮朝着他笑了一下。
  阳台上装饰的很漂亮,放了几张小桌子,每一张桌子边都有一盆植物。
  夏油杰慢悠悠的吞着酒,又慢悠悠的醒着神,他的身体之前被五条悟糟蹋的太厉害了,五条悟的邪性估计那时候直接被咒灵给激起来了,要不是因为夏油杰是咒术师,估计他的身体根本就抗不到他和家入硝子碰面的那一天,满身都是伤口。
  这会儿只是呆着有点闷,就有点缓不过来了。
  呼吸着夜晚的冷风,夏油杰清醒了一点儿,看着自己手上的银环,淡漠的思想掠过心尖,他想:如果我想走,这么一个小小的戒指,哪里可以困住我呢?
  东京的大钟声敲响。
  夏油杰恍然发现现在已经是午夜点,然后在一声又一声笨重的敲击声中,喝得醉醺醺,一声酒味的五条悟,好像是一只大猫咪一样,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柔软的头发扫到了夏油杰的肌肤,黏黏糊糊的叫他。
  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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