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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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因为伤太早了,又添上了新伤,所以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导致的,你能说一下吗?我好对症下药。
  何文屿回答:跟这次一样,不小心被打了,应该是棍棒一样的东西。
  医生:还记得什么时间吗?
  何文屿扫了许渡禾一眼,三年前。
  住院都住出了经验,何文屿第一天都想象到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有多无聊。
  甚至还会有一些尴尬的场面出现。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他第一天便询问了程医生能不能在家修养。
  医生看了一眼许渡禾,点了点头:可以,但是要在一周之后来拆石膏,平常自己注意点就行。
  何文屿点头:嗯我知道。
  大概那个三年前对许渡禾有些冲击,他沉默了半晌,闷不吭声地走出门,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拿着出院单走进来。
  这次倒没有主动抱起人,臂膀紧紧扣着他的肩膀,把人一步一步扶着走到门口。
  三年。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数字都成了禁忌。
  只要提到,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雪天,两个人分道扬镳的场面。
  何文屿想他果然还是在意的,不管现在两人的关系有没有缓和,以前发生过的事情都不可能当作没发生。
  许渡禾在网上找了一个代驾,自己仍旧坐在后座。
  快到小区门口,代驾下了车,何文屿见旁边的人半天没动静,决定自己试试能不能上楼。
  刚解开安全带,手腕就被扣住了。
  扣着自己的大手带着热意,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握的太紧,手上已经有了血痕。
  许渡禾的声音嘶哑,眼睛微微有些红,问道:谁干的。
  他只知道,何文屿知道自己不是何东的儿子之后,毫不留情地转身就离开了,什么行李都没有拿,似乎那个转身便丢下了整个过去。
  但许渡禾不知道,他被打了。
  医生检查之后,说这样程度的旧伤,在当时快要打成残废才能留下的。
  还是在一个很冷的天气中,控制胳膊的周围神经都被冻伤了。
  不过好在被人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何文屿轻笑,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腕,不在意道:过去的事情还提他干什么?
  许渡禾僵持着:我想知道。
  何文屿:我不想说。
  不知道这场沉默持续了多久,许渡禾发颤着呼出一口气,妥协道:好,我送你上去。
  何文屿被人扶着上了楼,进房间的第一眼就往小多肉上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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