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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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郓言他张开唇,小声而又多情地呼唤着,脚趾调皮地伸向某处。
  却又总是试探错误。
  郓言抓住他的脚,放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右手上移,摸到他肿胀的腺体,贺星礼急促呼吸,胸/膛挺得更高,像献宝一般。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羞耻,胡乱地扯着衣服想要遮掩。他睫毛轻垂,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一边。
  双腿却像蛇一样,紧紧攀着郓言的腰,不肯放松。
  他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郓言揉弄他的腺体,笑道:我可是你未来丈夫的亲哥哥。
  贺星礼胆大而又羞怯地笑,把嘴唇凑上去,在他脸颊印上火热的吻。
  乖孩子。郓言已经无法抑制住心中的疯狂了,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肢体动作却十分强硬。
  他不顾贺星礼想要离他更近的动作,然后网站不让写,我也不知道怎么改,反正就是一些晋江不让写的东西,饶了我吧,我真不会改。
  这样的动作让贺星礼有些无措,他蜷着腿,想要收回,下一秒,郓言抽回系在手臂上的丝带。
  然后接下来也不让写,反正就是晋江一些不让写的东西,不仅如此,郓言还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送我的,第三个礼物吗?
  大脑一片混沌,好像在炎热的夏天吃到了冷饮,又像是在大冬天,突然被扔到火山里。
  黑暗的室内,细碎的哭叫声中带着不满足的呜咽,然后一次一次,胀满的洪水被门闸堵在那里。
  挂在半空,带着提心吊胆的担忧,还有毁灭一切的疯狂,倾泄而出。
  贺星礼趴在沙发上,左手垂在地面,他翘着腿,脚趾互相戏弄。他看着郓言整理好衣服,目光从他宽广的胸膛,游移到露出的金属脚腕上。
  刚才无论他怎么哀求,郓言都不肯脱/掉/裤子,这让他有丢丢沮丧。
  郓言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满意地看着贺星礼直勾勾的目光。
  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随手拿一张木椅放在沙发旁边,坐在那里。
  手指从贺星礼柔软的金发中穿过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愉。
  痛吗?他轻轻摸着贺星礼手臂上的淤痕,上面残存着被捆绑的痕迹,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贺星礼懒洋洋地摇头,这可比抑制剂要舒服多了,他亮晶晶地看着郓言,心中不合时宜地想到,共济会说的,也许有一部分是对的。
  没有人能抗拒的了欲/望的甜美,他们都是上帝亲旨的罪人。
  郓言欲言又止,可戏还要接着演下去。
  他低笑一声,叮嘱道: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贺星礼的笑意逐渐消失,脸都白了,不过他还是轻声答应。
  好,我知道。
  郓言靠在椅背上,端坐着审视他,然后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拉开椅子,转身离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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