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欲绝但为君 63 翠草薰风暖心间(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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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个时候了,还开口调戏我呢?」
  「我不调戏你要调戏谁……」聿珏微微一笑,随即给胸口的疼痛给掩去;湘君专心推揉,不到半盏茶时间,聿珏感到疼痛稍缓,是也渐渐能忍。
  「好点儿了?」
  「嗯……」还是很疼!聿珏全身紧绷着,额际不由沁出薄汗来,她拉开衣带,直是整个上身的衣裳都除了。
  「再多推一会儿,好得快……」湘君重新倒了药酒,再贴回聿珏心口;不料寝殿外平地一声雷——
  「圣上驾到!」
  两人面面相覷,尤其是湘君,差点就把那罈药酒给砸了!
  湘君望着大门方向,再瞧瞧聿珏的模样,面若烧虾又手足无措的,着实有趣。「我,这……」进退维谷不是?
  「不妨事!你靴子脱了,赶快上床!」聿珏草草拢起襦衣,又弯腰来替湘君脱靴,两个姑娘七手八脚的缩在一块儿处理那靴带,好不容易解开,聿珏玉足轻点,一把将靴子踢入眠床床底;湘君缩了进来,拢紧纱帐。
  若非她一身整齐官服,又是女儿身,与衣衫不整的聿珏这样搂着,还以为是她们俩偷情来着!
  「父皇是来找母后的……」聿珏压低声响,只因偏殿距离皇后所在的正殿仅有成排木门之隔,稍有动静,很可能会给待在更深处的皇后、皇帝知悉。
  湘君压低了声响,两人贴靠着,近乎耳语。「你好似十分惊讶?」
  聿珏点头如捣蒜,「就我所知,早在两、三年前,父皇便只肯让德妃娘娘与其他妃嬪侍寝,且都在凤藻宫过夜,几乎不曾再到凰寧宫来探访母后。」
  这样的夫妻,还能算得上夫妻吗?疑惑于湘君心头一闪即逝,很快便甩开。
  她微屏气息,稍微听见了夫妻间的耳语;聿珏是也好奇的紧,等在一旁,直到正殿的灯火也熄灭了。「听见什么了?」
  「多是圣上在问你的事儿,没什么。」湘君捏了捏鼻子,草草交代,「来,再推一阵才睡。」
  聿珏拉开衣裳,忽觉药酒的气味有些刺鼻,「这么暗,你瞧得可清楚?」
  湘君微抬起眼,一时兴起了捉弄的兴致,她凑上前来,赏了聿珏一记蝶吻。「你说,我瞧你清不清楚?」
  聿珏转而笑开,动手摘去她那碍事的乌纱帽。「我瞧你也是!」她再也不顾伤势,藕臂攀上湘君的脖颈,拉着湘君就躺,好生浓情密意一番。
  *
  「圣上驾到!」
  夜里,皇帝是依约造访了位于凰寧宫的正宫妻子。
  皇后早早妆点、沐浴妥当,换上了宫装,在瞧见皇帝踏入殿后,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臣妾恭候圣上多时了。」
  皇帝屏退左右,除了夫妻二人外,仅馀那高头大马、内敛沉稳的韩馥亭;往左侧偏殿一瞥,只见那儿烛火昏暗,「若您是想去探望珏儿,等一大清早吧?她病还未好,早早便歇息了。」
  他叹了一声,握起皇后软腻纤细的玉手,低声说:「现下少了你忌惮的聿琤在旁,你老实对朕说,聿珏她究竟怎么了?」
  皇后但笑不语,转而要去解他腰间玉带;他温柔却坚定地握住她的手。「她当真是病了。」
  「午后你瞧我与聿琤来到时,脸上可不这么说。」
  皇帝终究是皇帝,是与她同榻共枕的男人;即便身为前朝太子,能顺利登上这位子,也绝非无风无浪。她暗叹,终究不愿意松口。「我只是怨你,你的心思不是放在国事、你的妃嬪,便是放在你宝贝的大女儿身上;今天不还是因为她的怂恿,你才肯挪动尊驾过来瞧瞧咱母女俩?」
  「朕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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