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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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14岁的小男生,难搞的要死。”江陆鸣头疼道,“我最小的那个表弟,今年就差不多14、15的样子吧,叛逆的不行,自我意识过剩,在学校里跟老师对着干,在家里跟他老子吵,天天挨削。”
  杨朔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祖国的食人花,不好带啊……”
  “呵,我看你俩小时候也不像是什么老师同学眼里的乖学生,在这哭给谁看呢。”邢司南说完,还看了眼楚白,有意无意地拉踩道,“不像我们楚白,看起来就让人省心。”
  楚白:“……”
  别人说就算了,邢司南说这话……他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嘲讽。
  “老大你呢?”杨朔笑嘻嘻道,“是不是从小就立志将来一定要考上警校,毕竟考不上就得被迫回去继承亿万家产。”
  邢司南没搭理他,敲了敲桌子,把逐渐跑偏的话题拉回原点:“得了,别聊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刚刚说,何勇是开发区纸箱厂的装卸工人?”
  “嗯。”聊到正事,杨朔收敛起笑意,正正经经道,“我查了一下,何勇名下没有车,但有一套房产,即他和他妻子共同居住的江汇小区,为他早年房屋拆迁所得。此外,他的银行存款很少,几张银行卡加起来存款不超过三万元。”
  杨朔调出何勇的银行流水。何勇的银行流水十分简单,每个月10号有一笔六千到七千的固定收入,应该是他的工资,奇怪的是,在何勇发完工资的第二天,他便一次性从银行取走了五千块现金,用途不明。
  除去这两笔收支,他的账户剩下的都是一些几十块的琐碎零散的收入与支出,例如购买日常生活用品、吃饭、消费烟酒等,这也与他的身份收入相匹配。
  楚白深深皱起眉。从目前有限的信息来看,何勇就是这座城市千千万普通人中的一员,他拿着勉强足够混个温饱的工资,每日三点一线,奔波在工厂和家之间。
  这样的人,根本不像是会和别人有什么尖锐的矛盾,以至于到要杀了他的地步。
  “何勇失踪后,他的妻子有报警么?”
  杨朔摇了摇头:“我询问了何勇所在的辖区派出所,对方的答复是没有。”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他有过吸毒史,酗酒,还有暴力倾向……”楚白联想到那平白无故消失的五千块钱,迟疑了一下,“他会不会也赌博?”
  杨朔感叹道:“……真是五毒俱全。不过,要真是这样,他妻子的嫌疑很大啊。”
  “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别妄下结论。”邢司南淡淡道,“杨朔,你去纸箱厂,跟他的同事、上司聊聊,打探一下这个何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八百年没出过外勤的杨朔看了眼外面正辣的日头,哭丧着脸:“……我能拒绝吗?”
  “少废话。”邢司南和他共事多年,早对他这套免疫了。他不为所动,转向江陆鸣:“你和他一起去。”
  江陆鸣收起资料,干脆利落地答应道:“行。”
  楚白坐在办公桌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双腿悬在空中晃荡。邢司南几步越过了光与影分界线,朝楚白伸出手:“走了,下楼,我们去见他的家属。”
  楚白“唔”了一声,习惯性地一撑手想从桌子上下来,被邢司南厉声喝止了:“别瞎动!”
  楚白怔了怔,这才想起来自己左手还带着伤。他有些啼笑皆非,觉得邢司南未免太过于夸张。没想到邢司南径直大步上前圈住他的腰,手臂发力,直接将他从桌子抱了下来。
  他这一系列动作做的无比自然又丝毫不拖泥带水,以至于当事人楚白已经落在地砖上了还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颇有些云里雾里的迷茫感。
  杨朔看的目瞪口呆,半晌才掐了一下江陆鸣的胳膊:“我不是在做梦吧……”
  “……嘶。”江陆鸣毫无防备,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怒道,“你掐我做什么?”
  “……”杨朔喃喃道,“看来我不是在做梦。”
  江陆鸣拍了拍他的后背,克制而礼貌道:“杨朔,你有病吧?”
  “……你没看见吗?!”杨朔抓住江陆鸣,一阵大力摇晃,“卧槽姓邢的绝对是在耍流氓吧?绝对是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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